自己這樣欺負人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在淩青走神間,長孫懿暗中按下床邊的機關。
哢嚓!
五條紅繩將淩青四肢捆綁住,連著雪白的脖頸也纏上一截紅繩,莫名的誘惑。
無視美色,長孫懿再次按下機關,將人從他身上弄走。
一段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胸膛,他撐坐起來,舔舐了唇邊的血腥:“淩家有長女,自幼生了對異瞳被視為不詳,棄於鄉野十二載,你不是淩青。”
他慢慢說著,觀察淩青的神情,發現她居然在走神。
長孫懿冷笑,從袖口倒出一枚藥丸塞給她服下,對方意外的配合。
隻是當指尖抵進,碰到柔軟的唇。
他觸電般收回,臉色越發陰沉了。
淩青不明白他怎麼好端端的又發脾氣,隻覺得這人性子可真不好。
“一般毒藥對你無用,孤不信世間劇毒對你也無用。”長孫懿冷漠的說著。
“這毒藥有點甜,還有嗎?”
淩青望向他,極為認真。
話音落。
眼看長孫懿的即將要暴走,她開口了:“我能解你身上的毒,如果沒認錯,它是在你幼年時期中的,中此藥不出半年,你的雙腿也廢了。”
男人目光沉沉,倒是沒立馬處理了她。
淩青微揚下巴,指著他下半身,接著說下去。
“但你應該在剛中毒的三年內,找到一位醫術不錯的大夫,也正因此,你隻是瘸腿,沒有癱瘓。”
一如淩青所說,隻字不差。
除了他與大夫之外,再無第三人知曉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以為他是癱瘓。
其實早在他兒時就治好,但也落下的病根和餘毒無法痊愈。
甚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毫無規律,隻能用內力壓住毒素不散發。
“倒是知道的不少。”長孫懿輕笑道。
沒了剛才的妖邪,整個人都顯得溫潤如玉了,判若兩人。
淩青懷疑,這位太子爺估計是有精神上的疾病,可能是人格分裂?
按道理,這種時刻不是更應該殺人滅口了嗎?
怎麼反而對自己態度好起來了?
她不去想那些事情,拋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咱們可以合作,我幫你治腿疾,你幫我找東西。”
“就憑你?”長孫懿唇畔含笑,目如春風。
然而,他卻伸手指尖撫上淩青身體,曖昧流轉。
長孫懿笑道:“忘了和你介紹剛才的毒了,它叫春蟬吟,是為蠱毒。”
“母蟲在孤手上,被觸碰會產生令人恨不得去死的痛感,然而無論你多痛,都隻能被迫保持清醒。”
淩青唇微動,心想怎麼和你說的不一樣,有點癢呀!
這是什麼奇怪的毒,怎麼會那麼癢啊?
要命,她要憋不住笑了!
淩青在未來經曆過無數訓練,靠著異於常人的精神力,毒藥於她不過是家常便飯,中毒最嚴重也隻要躺兩三天就生龍活虎。
可她卻有個小弱點,那就是怕癢。
額頭冒出豆大的汗水,淩青苦苦忍著:“那你想怎麼做?”
“你背後的主子就沒告訴過你,孤的府邸向來隻進不出?真是不憐香惜玉。”
“不如...做孤的人可好?將你一身武功賣命於孤?”
太子爺輕慢的笑著,修長的手指撫上那截雪頸,掌心傳來細膩的觸感令他下意識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