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還在這裏,那自然是極好的!
王歌也不用再浪費時間,去江湖上打聽她的行蹤了!
任盈盈先將斷了的琴弦換去,接著又調了調弦,隨後便開始奏了起來。
琴音響起,初時所奏和綠竹翁相同,到後來越轉越高,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
琴聲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王歌雖不明樂理,但也能聽出,任盈盈所奏和曲洋所奏的曲調雖同,意境卻大有不同。任盈盈所奏的曲調平和中正,令人聽著隻覺音樂之美,卻無曲洋所奏熱血如沸的激奮。
奏了良久,琴韻漸緩,琴音似止未止之際,任盈盈又吹起了蕭,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
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於萬籟俱寂。
簫聲停頓良久,王歌和綠竹翁這才如夢初醒。王歌讚道:“佩服!佩服!當真神乎其技,更難得是前輩竟然同時精通琴、簫之藝!”
綠竹翁笑道:“這曲子固然美妙,但也須有姑姑這樣的琴簫絕技,才奏得出來!如此美妙的音樂,想來你也是生平首次聽見吧!”
王歌說道:“不!晚輩當日所聞,卻比今日更為精彩!”
任盈盈聞聽此言,心裏有些不服,卻又有些好奇,不禁看向了王歌。
綠竹翁也適時的向王歌問道:“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姑姑撫琴吹簫更高明之人?”
“比這位……姑姑更加高明,倒不見得。隻不過晚輩聽到的是兩個人琴簫合奏,一人撫琴,一人吹簫,奏的便是這《笑傲江湖之曲》……”
他這句話未說完,便聽到“錚錚錚”三響琴音,任盈盈低聲歎道:“琴簫合奏,世上哪裏去找這一個人去?”
王歌聞聽此言,默然不語,心裏卻是想著以後自會有人與你合奏!
片刻之後,王歌拱手說道:“姑姑既能奏出此曲,那這曲譜就贈予姑姑吧!”
“公子高義,慷慨以妙曲相贈,咱們卻之不恭,受之有愧。隻是不知那兩位撰曲前輩的大名,公子可否相告?”
“姑姑垂詢,晚輩自當稟告。撰曲的兩位前輩,一位是恒山派的劉正風,一位是曲洋曲前輩。”
任盈盈“啊”了一聲,顯得十分驚訝,說道:“原來是他二人。”
“姑姑認得這兩人嗎?”
“劉正風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卻是魔教長老,雙方乃是世仇,如何會合撰此曲?此中原因,著實令人難以想象!”
聽她詢問,王歌當即將劉正風和曲洋的事情挑挑揀揀的說了。並聲稱自己是在他們臨死前偶遇了他們,他們二人委托自己尋覓知音傳下此曲。
聽了王歌的話,任盈盈沉默許久,突然說道:“我聽你說話,中氣大是不足,少年人本不該如此,你卻是何故?最近是生了大病呢?還是受了重傷?”
王歌心道:“你終於聽出來了!為了這副重傷的樣子,我花了250能量點呢!”
“是受了極重的內傷!”王歌回答道。
攻略任盈盈的方法其實有很多,但如今的王歌隻剩下了半年的時間!一般的方法,恐怕一時間難以成功。煩惱之下,王歌腦袋裏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原著中令狐衝與她的相知、相戀。
於是王歌便決定,按照令狐衝的“道路”重走一遍!令狐衝深受重傷,那他也深受重傷,令狐衝體內有八道真氣作亂,那王歌也在體內搞出八道真氣作亂!
為了自己的表演更加真實,王歌的傷勢全部都是真的!隻是有係統在身,王歌不用擔心自己真的會死。隻要攻略了任盈盈,王歌立即可以花費能量點恢複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