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恒一塵他們被安藤的手下抬上一輛車,離開了這座地下室。
同行的廂車不少,排成一條長龍朝機場駛去。
他們將在一座名叫從阿維卡馬科薩土波諾的小島登上,一年一度的幸運號。
看著同車廂不同的人種,恒一塵有理由懷疑這個世界並不是單純的華國某座城市。
歪果人太多,與安德森的勢力太過豪橫。
暴力收債,堪稱巨息的貸款。
豈容在華國的土地生長。
最關鍵是安德森太過高調了。
這裏,很明顯是一個類似異空間的位麵。
又相似又不同,具體的恒一塵還得自己查看這個世界的曆史,來具體考證。
恒一塵等人又在車上呆了數個小時,坐得他都快不耐煩了,這才又迷迷糊糊地上了一艘船。
隨後,安德森的手下又將眾人押解著下了車,再次關進了一間監牢。
透過牆壁上的船窗,已經能看到外麵茫茫一片的海麵。
又一個皮衣男,拿著一個印章朝監牢走來,挨個在眾人的脖子上印上一串數字。
其他人雖有不滿,也沒有反抗。
輪到恒一塵時,他擺了擺手直接舉起手臂,示意那皮衣男印在手背上。
皮衣男一怔,不耐煩地拍開恒一塵的手,強行要杵他的脖子。
“啊!”
既然上了船,恒一塵可不打算再慣著這些人了。
他反手一把捏住皮衣男的手腕,瞬間引得其慘叫不已。
這具身體雖然不是恒一塵本身,但經過這麼久的融合,他帶來的神格之力,已經在潛移默化的改造體質了。
不說劈山斷石,欺負欺負普通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同時,隨著占據著這具身體越久,他強大的靈魂之力,也在每時每刻時的改造身軀。
雖不說到達真身那般超凡入聖,超遠一般兵王還是輕輕鬆鬆。
“放開!”
兩隻漆黑的槍口,從旁邊指來,抵著恒一塵的太陽穴。
“上一個,敢這樣拿槍指著我頭的人,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
恒一塵冷眼看向身旁另外兩個拿槍的皮衣男。
監牢裏其他圍觀群眾,早已躲著遠遠的,生怕血濺到他們的身上似的。
“上一個敢在這囂張的人,已經被我沉海了!”
這時,安藤的聲音從監牢外響起,那死魚一般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想要平安的下船,就老實一點!”安藤哼了一聲道。
恒一塵笑了下,鬆開皮衣男的手腕,自己奪過印章在手背上蓋了個印。
“我就是想蓋在這,方便一點!”恒一塵搖了搖手背,笑著解釋著。
安藤黑著臉未在說話,示意三個手下離開。
“全體注意,請到大廳集合!”
“請各位注意,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中,遊戲中不允許任何形式的暴力行為!”
“我們會根據監控錄像進行公平的仲裁!”
一段時間後,頭頂上方響起一串播報。
恒一塵仔細聽了一下,正是對接下來遊戲的講解。
船艙各個監牢中,一群群遊戲者走了出來,順著廣播的指引,朝前方走去。
恒一塵混在人群中,順著走廊朝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區域走去。
很快,眾人便走進了一個大廳。
大廳門口兩側,站著幾個皮衣男在朝過來的遊戲者發放布袋。
恒一塵接過自己的摸了摸,發現裏麵有十二張卡片、三顆金屬五角星,以及一個耳機。
大廳之上,擺放著一張張長方形的木桌,每一張桌子旁都站著一個荷官。
隻不過這些荷官不負責發牌,隻負責裁判勝負。
大廳的正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鐵籠,內裏也關著一隻動物,與吳一男那邊代表著誘惑與貪婪的金豬不同。
裏麵關的是一隻活生生,猛虎!
正好預示著這裏的環境!
這艘賭船,就是一個小型的動物世界。
同時也是安德森向所有遊戲者彰顯著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