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鬱棠雖然是旁支,可那也是頂著鬱姓的。
等閑之人跟鬱家人犯口角都得掂量幾下,何況是那做那等鐵定會惹怒鬱家的事情?
早就知道鬱瑩瑩是罪魁禍首,可真正聽這人說出來,鬱青還是火冒三丈。
“你們都有誰?
鬱瑩瑩是怎麼讓你們進入天武學院的,如實招來。”
真言丹的霸道讓那人一旦停止了劇痛,就不想再回憶一遍。
忙道:“除了我,還有三個人,一個是帝都袁家的袁修澤,還有兩個都是小家族來的人。
對鬱瑩瑩那娘們兒畢恭畢敬的,一個叫李勳陽,一個叫楊翰文,他們一個在馭獸學院,一個在煉丹學院……”
被真言丹折磨狠了,每個人都一樣。
死咬著不開口的時候還能咬牙挺一段時間,開了口,就不敢再回憶那種折磨了。
不用鬱青追問,那學員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賣了個徹底。
鬱青冷著臉道:“還有呢?
鬱瑩瑩的身份牌早就碎了,她自己都自身難保,是如何讓你們進入天武學院的?”
昨日在領學員牌的時候聽到鬱瑩瑩的名字,她就倍感疑惑了。
天武學院對入院測試的考核有多嚴格,她不止一次的聽人說過。
可鬱瑩瑩的身份牌分明早就被她捏碎了,她又從那裏來的身份牌?
“聽說,她在學院裏有人,可以替她操控考場的乾坤陣,替她打掩護。
那玩兒都能動手腳,重新拿一個身份牌,讓鬱瑩瑩輸入靈力當做她自己的,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聽那學員的語氣,對鬱瑩瑩有這樣的背景也是又羨慕又嫉妒的。
鬱青則直言道:“那人是誰?”
那學員直搖頭,“鬱瑩瑩那娘們兒狡猾著呢,這種事兒,她才不會告訴我們!”
意料之中的答案,鬱青並未趕到沮喪,話題回到最初,“鬱瑩瑩讓你們對鬱棠做了什麼?”
那學員瞬間警惕的閉了嘴,麵上驚慌顯而易見。
然而,身體裏洶湧而來的劇痛卻清楚的提醒著他,別想隱瞞。
他隻能忍痛道:“你先答應我,無論我說了什麼,你都不許殺我。”
鬱青不耐煩道:“說。”
冷冷一個字,讓那學員渾身一顫,隨即再度鬆了口。
“其實……也沒什麼,男人玩兒女人嘛,無非就是那幾招罷了,我們也就是人多了點。
鬱瑩瑩那娘們兒才狠呢,她把鬱棠的衣服全搶了,讓她那隻赤羽祥鳥銜著衣服逗著鬱棠赤身裸體追趕!。
還用乾坤陣把那畫麵都錄下來了!
說不準我們玩兒鬱棠那娘們兒的時候,天武學院的老師們就在乾坤陣後麵看著……”
下流的人即便是在恐懼纏身的時候也不會忘記下流的本性。
聽著那學員越說越興奮,鬱青點了他的啞穴,一腳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力道之大,比當初踹宋時宜的那腳有過之而無不及。
拿出一顆丹藥塞進那人嘴裏,鬱青恨聲道:“想活命,就把今日之事統統咽在肚子裏。
敢多嘴一句,宋家就是你的榜樣。”
撂下狠話,鬱青揚長而去。
她並不擔心那學員會將她的事情說出去。
因為要指控她,那人自己對鬱棠做的事,以及自己通過非正當手段進入天武學院的事情都會被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