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見狀，滿意道：“說吧，你和葉靈不惜穿越時空，助鬱綰綰毀我基業，奪我軀體，究竟想要得到什麼？”
“不是綰綰。”
鬱鴻鳴搖頭道：“我和葉靈也從來不是你的父母，我們不過是一個暫時裝過你幾個月的容器，你的一切都在那個人的安排中。
我們的任務就是讓你受盡一切疾苦，眾叛親離，絕望崩潰。
為了這個任務，我和葉靈被迫跟著你一次一次的重生，一次一次的被所有人厭棄，在你死後，我們自己也會死。
可你總是那麼幸運，無論我們怎麼打壓你，你都沒有崩潰。
這一世更是夫妻和睦，得了那麼多人的敬仰，那個人豈能容你？”
鬱青自己其實並不記得輪回中經曆了什麼，聽鬱鴻鳴說這些，總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宴南玄卻聽的心驚不已，急忙問鬱鴻鳴，“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鬱鴻鳴卻是搖頭，宴南玄抬手就要施加酷刑，鬱鴻鳴卻坦然道：“別說我了，就是綰綰、乃至如今你們的頭號強敵，天聖帝國的那位神秘帝君可能也都不知道操縱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
鬱鴻鳴的語氣裏透著對於絕對強大的力量毫無反抗之力的絕望和長久以來被人擺布的麻木。
宴南玄自是不信，還想逼一逼，讓鬱鴻鳴再吐點有用的，卻被鬱青阻攔，“算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別髒了你的手。”
對這些人，普通的酷刑已然無用，宴南玄之前讓狗子和小蟲攻破了鬱鴻鳴的心理防線，他既然鬆了口，就不會再有所保留。
宴南玄身為寒宵殿主，情報是老本行，自然不是不懂，隻是不甘心。
聞言，咬牙收了手，又問鬱鴻鳴，“天聖帝國的主子是誰，這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鬱鴻鳴笑的有些挑釁的意味，“這個我還真知道，不過你們也別急著問，這個人，得你們自己發現才有意思，相信我，她會帶給你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鬱青和宴南玄對視一眼，對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置可否。
兩人又問了鬱鴻鳴許多問題，他都老實的回答或者說不知道。
唯獨關於天聖帝國真正的主人這一點，他總是“你猜呀”的樣子，耗盡了鬱青所有的耐心。
宴南玄在鬱青炸毛之前把人拎出了鴻蒙天塔，“不是還要研究那萬人迷嗎，人給你留著呢，不研究了？”
鬱青：“……”
她隻是心大，真的不是金魚腦子，不至於這麼兩句話就被轉移注意了。
不過也知道宴南玄的好心，她撇著嘴道：“這就去了，你也別跟我這兒浪費時間，再到處轉轉，最好去看看那兩個冒牌貨在幹什麼。”
宴南玄幽怨的眼神瞅著鬱青，叫她，“青青。”
鬱青埋頭準備做實驗的工具，頭也不抬道：“嗯，怎麼了？”
“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兩個人膩在一起才幾天，就開始想著法兒的趕人了，宴南玄眼中懷疑自己被嫌棄了？
鬱青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隨即抬眼，笑眯眯道：“哎呀，被你發現了呀，這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