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自然明白,他不是在忌諱自己,他是在忌諱這把劍。
相比強大的實力,這把劍還有附加著其他價值。
“四齊右家?這是原來主人的名字嗎?聽起來不像說個門派的名字。”
這個問題,李火旺沒有答案,他唯一知道,這把劍來頭不小,自己欠師太的債更重了。
正在用手輕撫劍鞘的李火旺忽然感覺的異常。
他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一雙帶著黑色長指甲的慘白雙手,握住了自己的小腿。
李火旺想了想,並沒有掙脫開,低頭對著床下的二神說道:“今日的事情,多謝提醒,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差點被他偷襲了。”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一碼歸一碼,今天,白靈淼的二神確確實實幫助了他。
不過這同樣是李火旺一個困惑點,他現在的感知如此的靈敏,之前那麼遠的土匪都察覺到了,這一次都被別人摸到門口了,居然還要人提醒。
“那人身上有什麼東西能阻擋嗎?也不知道對我心素的身份有沒有幫助,要是同樣能用,能搶過來就好了,”
“這樣也不至於,這麼多人來找我的麻煩。”
就在李火旺想這個問題想得入神的時候,他感覺小腿處的感知有點不太一樣。
再次低頭一看,那雙慘白的手消失了,有幾條涼冰冰的東西不斷隆起褲腿不斷向上延伸。
從貼著皮膚的觸感上,有點像柔軟的蛇皮。
緊接著,一道酥麻的女聲在李火旺的耳邊輕輕響起。“相公~”
李火旺瞬間頭皮發麻,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停下!我說了停下!”
當李火旺的手握到了劍柄,正要準備拔的時候,那褲腿裏的東西終於緩緩地縮了回去。
扭頭看了一眼睡夢中的白靈淼,李火旺開口說道:“之前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再提!睡!”
說完後,李火旺直接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麵對李火旺的話,床下的二神卻沒有再說什麼,屋子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發生了這種事情,李火旺怎麼可能睡的著,他基本上睜著眼到天亮。
一直聽到窗戶外出攤人的吆喝聲,李火旺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一睡到了下午。
穿好衣裳的他坐在客棧大堂,一邊吃著午飯,一邊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從手段上來看,那人明顯跟正德寺還有安慈庵沒法比,也許可能跟丹陽子一樣是個野修,如果隻是這樣,倒問題不大。”
“他說這裏是他的地盤,而不是他們或者他們門派,那也就是說,很大可能,他隻有一個。”
李火旺也不打算逃,他真要動手,相比人多熱鬧的城鎮,人煙稀少的野外更容易被人埋伏。
剛用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塞進嘴裏,李火旺就看到,氣宇軒昂的呂狀元帶著兩個兒子走了進來。
聯想到昨天的事情,李火旺不難猜測發生了什麼。
“呂班主,又找那些跳儺戲的吵架去了?看這勁頭,這是吵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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