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監天司內,有關於心素的一切記錄。
“先幹活,看看你活幹的漂亮不漂亮,有能耐的人才有報酬拿,敵人的明細,信封裏麵有。”
說完,那大頭娃娃一轉身就向著馬廄外麵離開,這人身子雖然轉過去,可他頭頂著的大頭娃娃頭罩還是老樣子,用那用毛筆畫出來的黑眼睛一直盯著李火旺。
當這大頭娃娃消失在後院後,李火旺看著手中的信封跟腰牌沉思。
他知道加入監天司並沒有這麼簡單,手上這活就是考驗。
考驗過了才算加入監天司,否則自己手上這塊腰牌,就是一塊廢鐵。
“居然又是坐忘道,是巧合嗎?還是他們刻意為之?他們難道也懷疑我是坐忘道,所以才拿這個試探一番?”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等我辦事的時候,監天司還會派人監視我?”李火旺想了想,把信封打開,仔細察看起來。
上麵的內容並不多,隻說明根據探子回報,在一個村落懷疑有坐忘道活動跡象,讓監天司派人查看。
這些內容中規中矩,很是正常,然而在下麵一張紙上,居然寫明了坐忘道的介紹,
上麵的文言文,李火旺看到很是辛苦,不過努力琢磨一番後,知道了上麵大致內容。
根據上麵的介紹,坐忘道這夥人,連監天司都不知道是怎麼來到。
他們知道的是這些人做事一切目的都是以自樂為重。為了能取悅自己。
隻要樂趣夠大,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並且這些坐忘道不知道怎麼辦到的,有著特殊辦法可以騙取其他司命的力量。
“司命?原來監天司內,是這麼稱呼那些白玉京後麵的東西嗎?怎麼每一夥的稱呼都不一樣。”
李火旺把這個詞在自己腦子裏過了一遍後,接著往下看。
整個坐忘道都是以麻將牌的花色來稱呼,他們之間也是有階級的,條子,餅子,萬字,他們是最低等的坐忘道。
指揮他們的是坐忘道裏麵的四喜:東風,西風,南風,北風。
四喜上麵是三元:紅中,白板,發財。
三元再上麵,傳聞還有一個骰子,掌控整個坐忘道。
至於為什麼是傳聞,因為至少監天司內的人,從來就沒見過一次骰子。
整個坐忘道,不但名字怪,神通怪,而且連加入的方式都怪。
跟別的宗門加入的方式不同,坐忘道的加入方式,居然是靠騙。
他們不但騙司命,騙別人,甚至他們連自己都騙。
任何後麵進來的坐忘道,都是靠前麵的坐忘道騙進來,坐忘道裏的所有不單單是騙子,同樣也都是被騙的人。
“嗬,我早該猜到的,那些瘋子幹出什麼事情都不意外。”
李火旺還想接著往下看,可是後麵卻沒有了,戛然而止的停頓感讓他感到格外的難受。
一聲洪亮的雞鳴聲,讓李火旺抬起頭來,他發現天已經亮,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站在這裏站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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