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南向晚一人一張桌子,吃了好幾人份的早飯。
在她進食的時候,昨天來的那批新人不斷的遭遇欺淩,除了南向晚,沒有一個新人女囚保住了自己的早飯,更慘的甚至被當眾打到出血。
她們被拖行,被踢被抽耳光,旁邊的人就看著,大聲嘲笑。
這一切都沒有人管。
南向晚自然也不會管,來這裏的人大概率都是國際重刑犯,死不足惜的那種。
她管個屁?
於是吃飽,喝足,起身。
開始巡視自己的新領地!
這會兒郷原芙由子已經將下巴接上,還戴上一個不知道什麼鬼東西的頭套物,重新回到了這個用餐大廳。
她身邊換了批女囚跟著,似乎是原先的那幾人沒第一時間保護她,被她懲罰了,現在正在角落裏的牢房慘叫,還不斷傳來鞭撻的聲音。
郷原芙由子沒有猶豫,直接走到了南向晚麵前。
其他女囚全部四散而開,離的遠遠的看。
一人對十幾人,站在大廳裏對峙著。
郷原芙由子這會兒也不保持微笑了,開口又是一連串的鳥語。
旁邊的一女囚剛想開口翻譯……
南向晚伸手阻止,看著郷原芙由子道:“你,自己動手。”
郷原芙由子:“???”
女囚翻譯:“!!!”
南向晚:“聽不懂?不敢翻譯?”
她目光一瞥,盯著遠處人群裏的一人,那是一個一米幾的大白妞,之前吃早飯的時候,就是她在幫南向晚翻譯的。
說來古怪,一個大白妞,翻譯的英卻不標準。
大白妞看到南向晚看過來,當場就嚇哭了,內心崩潰無比。
但南向晚的目光堅定,且充滿了鼓勵。
大白妞沒辦法,走過去,帶著哭腔翻譯,將南向晚的,再次翻譯成了磕磕絆絆的英。
這會兒,所有人都聽懂了!
郷原芙由子震驚,憤怒,繼續飆鳥語。
南向晚聽著有些煩,也不等翻譯了,直接一步踏前。
刷!
眼前立即出現了人的人肉牆,擋在了郷原芙由子的身前,郷原芙由子也露出了囂張的神色。
南向晚一米七不到,眼前的人各個一米幾,都是她嫉妒的身高。
她不禁在想,這年頭的重刑犯都這麼高大的嗎?
浪費資源啊!
內心一邊嫉妒,手指卻一邊拎起了一個一米。
嘭!
一拎一扔!
瞬間將一人重重的扔到了十幾米開外,撞擊在了桌椅上,撞得人仰馬翻,餐桌都從間裂開。
那人被掀翻到摔倒,整個時間極短,更是在重重的撞擊之下,感覺背部的骨骼發出‘哢哢’碎裂的聲響。
其他的七人愣在原地,人肉牆也缺了一角。
南向晚腳步不停,一個跨步就再次來到了郷原芙由子麵前。
伸手。
刷!
一把掀了她的保護頭套。
然後,哢!
再一次卸了她的下巴!
這回,卸的剛剛狠,用力之猛讓對方的下臉頰瞬間青紫了起來。
郷原芙由子原本是想反抗的,但南向晚太妖孽了,出手快狠準,甚至一邊動手一邊還眼神飄忽不定的在找著什麼。
她還沒放棄觀察呢!
於是,安靜無比的大廳,再次響起郷原芙由子的慘叫聲。
南向晚回頭,衝著她的大白妞勾了勾手指,道:“跟她說,未來三天內不許接回去,給我一直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