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興文臉色越來也越差,他是這個醫院院長,對於他哥哥騷擾醫院裏麵女醫生,女護士的事情心知肚明。
盡管有很多女護士,女醫生舉報老禿頭,但是都被徐興文給壓了下來。
這也導致了老禿頭在醫院裏麵越來越肆無忌憚,凡是被老禿頭看上的女人,都被老禿頭給占了便宜,逃不了老禿頭的魔掌。
醫院裏麵的人,對於徐興文包庇他大哥的事情,也都人人皆知,隻不過是因為徐興文職位,把這件事情強行壓了下來,她們敢怒不敢言。
“你們都給我閉嘴!”
“嗬嗬,你們幾個膽子變大了啊!我告訴你們,你們的工作不但丟了,還要賠償我大哥的醫療費,精神損失費,哼!跟我們哥倆鬥,你們嫩著呢!”徐興文冷哼一聲,盯著這幾個動手的女醫生,女護士惡狠狠說道。
這時渾身是血,斷了骨頭的老禿頭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楚陽說道:“還……還有這個家夥……他是打我最狠的人,絕對不能饒了他。”
徐興文目光落到楚陽身上:“你又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鎮醫院裏麵鬧事?”
楚陽麵色淡漠的說道:“嗬嗬,你的眼睛瞎了嗎?我這麼大個人,站在你眼前你看不到嗎?眼睛不需要那就捐給需要的人。”
徐興文臉色鐵青,他在鎮醫院裏麵一向是說一不二,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頂嘴,尤其是這些到這裏看病的鄉下人,徐興文更是看不起他們。
“小子,你說話的方式注意點,我很不高興。”
楚陽說道:“看到你很不高興,那我就很高興。”
徐興文頓時瞪圓了眼珠子:“好好好!!!小子,你有種,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徐興文拿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是老鄭嗎?我是老徐啊,一個鄉下的野小子在我這裏打人,你派幾個人過來把他給拘了。”
孫甜的丈夫,鄭局長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出來:“沒問題,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徐興文衝著楚陽大聲叫道:“喂,小子,你要是有種,就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楚陽淡淡說道:“楚陽。”
徐興文對著電話說道:“老鄭啊,這個鄉下野小子名字叫做楚陽,你快點派人過來把他抓起來,先關他幾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鄭局長一聽楚陽這個名字,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徐興文,看在咱們認識十幾年的份上,我勸你趕緊給楚陽道歉。”
“無論如何也要求得楚陽的原諒,否則你就等死吧。”
徐興文臉色一變:“老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陽不是你我惹得起的人,還記得上次咱們喝酒,我跟你提起的那個壓得長鶴藥業杜文聰低頭的年輕人嗎?他就是楚陽,你說你惹他幹嘛?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行了,行了,我跟你說這麼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鄭局長說完,急匆匆掛斷了電話,臉色蒼白,心有餘悸的喘了幾口氣:“老徐,你自求多福吧!”
徐興文臉色無比難看,像是吃了死人一樣。
近期那個逼得長鶴藥業杜文聰低頭的年輕人,在雲溪縣鬧得沸沸揚揚,隻要是雲溪縣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人不知道楚陽的名字。
可是徐興文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他眼中瞧不起的鄉下人竟然是逼得長鶴藥業老板杜文聰低頭的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