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幾個悶棍,一連數下,那幾個還沒有來得及出去稟告的男子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沒有半點直覺。而慕容小小也從懷中將火折子給拿了出來,在看到地上那幾個麵目猙獰的男子時,差點就吐了出來。
這也未免太惡心了,虧得慕容佩能夠想出來。
剛才她的確是準備跟著無崖離開這裏,可在走到半路上,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好端端地,自己幹嘛要跑。為此她折返回來,正好就碰到這夥人。即便他們不說,自己也大概清楚了一個來龍去脈。
無崖看著幾個被自己擊倒的男子,他隨之看向慕容小小追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
對於這樣的問話,慕容小小輕蔑地冷哼了聲,“這已經不是慕容佩第一次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了,前一次我就已經給她一個警告,卻沒有想到她這麼不長記性,壓根就聽不進去。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
她隨之看向了無崖,誠懇地說道:“這事,還是要拜托你了。”
整個尚書府都被黑夜所籠罩著,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中。
慕容佩在回來後,內心狂喜不已,她焦急地等待著慕容小小被發現的窘迫,在人前狼狽不堪的樣子。可不知為何,她的身上卻燥熱不知,有種莫名的困倦。
她索性也就懶得等了,正好自己可以稍作歇息一下,等回頭醒來找去找慕容小小也不遲。故而她將眾人給打發掉,自行強忍著悶熱躺在床榻上,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以致於有人進來時,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啊!”
被擊暈的男子有個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他捂住自己的脖子,吃痛地說道:“好痛。”
不過在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連忙就在周圍尋找著自己的幾個兄弟,挨個將人叫醒,確認他們沒有事情。
“誒,這就奇怪了,我們怎麼會倒在地上。要是被人給打暈的話,也不至於還在這裏。”有個身材肥胖的男子仔細地分析著。
其餘幾個人也覺得這事有點兒詭異,打算在周圍找一個蠟燭看下情況。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裏頭忽然傳來了一陣酥軟的喊聲,聽得他們幾個人的心中仿佛有東西在撓。
一時間,眾人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腦海中已經憑借著聲音去勾勒出裏麵香豔的畫麵。為此他們仿佛都是了魂似得,不由自主地朝著裏頭走去,在看到簾子後麵妙曼的身子時,紛紛咽了下口水。
這也實在太秀色可餐了吧!
不管怎麼說,這一票實在是太值得了!
瞬間,在場的三個人哪裏還顧得上剛才所發生的怪異事情,全都如狼似虎地朝著床榻上撲了過去。不過片刻的功夫,屋子內想起了各種汙穢的聲響以及刺耳的呢喃聲。
晚風在耳邊呼嘯著,不得不說,這夜裏的秋風當真是冷。
此刻的慕容小小正站在屋簷上,對於屋中所發出的動靜,她幾乎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張姣好的麵容,卻在此刻顯得尤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