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日慕容正在看到慕容佩屋中的情形後,及時將消息給按住,這才沒有傳播出去。至於那幾個男人以及跟隨入屋的丫鬟下落何處,也就不得而知了。
回去後,杏兒有問過慕容小小那日所發生的事情,可慕容小小仿佛無事一般,隻說是簡單的吃了個飯,其餘便都問不出來了。
直至某個午後,臨江醫館內,有人正在等待著排隊,不禁開始私下議論起了京城近日來所發生的事情。
“誒,你聽說了麼?前兩日京城城南那裏死了三個乞丐,死的好慘,聽聞連臉都被刮花了。衙門去查的時候,隻說是打架鬥毆造成的。可哪裏有打架的人會把自己的臉給打破的,還是三個人的臉都被毀了,太奇怪了。”
“又死了三個人!最近京城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天城北的郊區死了個女子,好像是遭遇了山賊。聽聞死的相當淒慘,不但被山賊奪走了財務,死後連貞潔都沒有保住,還曝屍荒野,身子都被野獸給吃的差不多了。”
“哎呀,你們可千萬別再說了,怎麼聽著那麼滲人!”
……
醫館內七嘴八舌地說著,慕容小小有條不紊地為病患醫治。看似她並沒有去關注那些人在說什麼,可實際上一抹冷意卻從她的眼底稍縱即逝。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表露,隻是將心事藏在了心底。
夜間,在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料理好後,慕容小小回到了住處。
杏兒已經將晚食給準備好,見她回來,歡喜不已:“小姐,快些兒去吃飯吧。我還有最後一道湯,很快就好了。”
對此慕容小小稍稍點首,道:“辛苦了,我這就去。”
看著她入了內堂,杏兒的臉上揚起笑意,繼續鑽入廚房忙活起來。隻不過她前腳剛進去,後腳無崖就從外麵回來了。他徑直入了內堂,見慕容小小坐在那裏,絲毫不覺得怪異。
“你今日回來得很早啊!”無崖冷笑著坐了下來。
慕容小小拿起碗筷,神態平靜地吃著飯,隨口問道:“我讓你辦得事情怎麼樣了?”
可無崖蹙起眉頭,對於這個答案相當不滿,強調道:“誒,這個不太對。再怎麼說你也是求我幫你辦事,態度是否應該好一些。”
“你愛說不說。”慕容小小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身體怡然地繼續吃飯。
見她不吭聲,無崖卻急了:“誒,你這人怎麼這麼記仇,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用得著這樣麼?”
可慕容小小依舊埋頭吃飯,壓根就沒有搭理。
如此情形讓無崖不得不束手投降,這位才是姑奶奶,他可惹不起。
長舒一口氣後,無崖神情嚴肅地解釋道:“你猜得是一點都沒有錯,尚書大人當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前腳剛給一筆銀子讓他們走得越遠越好,可後腳就派人去殺人滅口。我兩邊都要救,可是累得夠嗆。”
“不過我很好奇,你要保住這些人做什麼?何不直接送交官府,豈不是更好?”他在問這話時,目光不由得打探著慕容小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