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的輕功相當厲害,他帶著慕容小小飛簷走壁。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們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回春堂的後院,躲在屋簷後往下偷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屬實就讓慕容小小大吃一驚。
隻見這回春堂的後院下方,有一處地下通道,那些人正將從臨江醫館買來的藥材悉數搬運到裏麵去。就這麼來來回回,每個人都訓練有素,不出半個時辰的功夫,這些藥材便都安置妥當了。
在前往臨江醫館采購藥材的男子將暗道關上後,他隨之看向自己麵前的那些人,說道:“藥材已經安置妥當,這兒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你們先回去吧。”
一聲吩咐後,原本還停留在那裏一眾人等,紛紛借著輕功迅速地離開這裏。
好在無崖眼疾手快,及時將慕容小小給拉到了旁邊碩大的榕樹內躲藏著。不然那些人一個輕功便能夠輕而易舉的發現他們的位置,到時候就尷尬了。
然而在這些人走後,男子仍然沒有離開的打算,依舊站在院子內。
下一刻,有個人突然從裏頭走了出來,隻見他的左眼上帶著一個西洋鏡,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身著素色長袍,麵色冷然地說道:“主子將這事交給你看來是沒有錯,你這麼好就將此事給安置妥當了,屬實是讓人大吃一驚。”
“這還說麼?”男子蹙起眉頭,輕嘲地說,“隻是我沒有想到陳德水會犯了主子的禁忌,主子會將你給安排到回春堂當掌櫃。不知這一次,主子給你安排了什麼樣的新身份。”
“白任飛。”白任飛推了下鼻子上的西洋鏡,不以為意地冷笑,“那是主子信任我,願意將回春堂交給我。你放心,我會用這個身份好生的活下去。倒是你裘也,你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如今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吧?”
裘也似乎被這話掀起了情緒,冰冷的目光主是在白任飛的身上,一隻手則默不作聲地放在腰間的刀背上。
在察覺到裘也這一舉措後,白任飛收起打趣的神情,正色道:“行了,我就不跟你說這些玩笑話。你就直說吧,這次太子吩咐你過來,到底所為何事?”
提及此事,裘也將手才從佩刀上放了下去,從懷中拿出一個紙張,遞到白任飛的跟前,神情嚴肅地說:“這是主子給你的,看完後還是老規矩。”
白任飛接了過來,仔細查閱後,心領神會地說:“行了,你可以走了,主子的吩咐我已經收到了。”隨之從懷中將火折子給拿了出來,把剛才裘也交給他的東西直接焚燒殆盡。
慕容小小看在眼中,神情瞬間焦灼了起來。
那裏麵十有八九記錄著太子寫下的重要信息,本還想著有機會偷回來瞧瞧。如此被燒毀了,再想了解紙條上所寫的內容,看來是難上加難。
裘也未曾滯留,自己的話既然帶到了,那麼他也就動身離開了。
站在院子內的白任飛見他離去後,也就轉身回到回春堂內。
見人都走了,慕容小小看著那空無一人的院子,不由得動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