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重?”太後頓時就被慕容小小所說的話給驚到了。
可仔細想想,自己在服用江太醫所開具的藥方這麼長時間,身子遲遲沒有好轉的跡象,反倒是愈發嚴重起來。
柳溪起初還擔心慕容小小看出什麼,如今在聽聞她所說的話後,瞬間覺得自己的擔憂不過都是多餘的。這慕容小小根本就是狂妄自大,那江太醫是何等人,怎麼可能會將藥方給開錯?
分明就是她為了能討要太後的歡心,這才口出狂言。
“慕容小小,你鬧夠了沒有?”柳溪冷聲嗬斥道,“江太醫的醫術德高望重,其實你能夠隨意幾句話就詆毀的。我奉勸你最好就此收手,莫要在胡言亂語,不然的話,太後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番威脅,慕容小小站在那裏,麵色不改。
那感覺就像是柳溪的一拳頭,狠狠地打開棉花上,沒有半點動靜。
這讓柳溪氣的牙癢癢,這個女人是如何做到這般鎮定自若。
她本想再說些話,可太後卻出手阻攔道:“好了,柳溪,平日你在哀家的身邊,可是沒有那麼多話的。如今慕容小小已經為哀家診斷過了,差不多也能夠啟程了,你出去安排他們準備好。”
太後根本就是要將柳溪給支走,這下讓柳溪氣得不行。
可太後的命令,她也不能夠違背,隻得怨恨地瞪了眼慕容小小後,頭也不回地朝著旁邊走去。
待柳溪離開後,太後正色看向慕容小小,問:“說!哀家的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怎麼說也在後宮這麼些年,柳溪那點心思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為此她可以將人給使喚走,好方便慕容小小直說。
慕容小小不知太後所想,如實地將自己所知曉的情況說了下。
其實太後目前的身體有點類似於現代的三高所導致的糖尿病,雖說江太醫的藥方行當不錯。可想要醫治好糖尿病,光靠服藥根本是無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控製飲食。
因為太後目前屬於初期,還不是很嚴重需要依賴胰島素,故而從平日的生活中調養才是關鍵。不然就太後這般養尊處優地繼續生活下去,隻會讓身體越來越差。
“若想要醫治的話,太後的飲食必須要注意。就這一份而言,我之後會專門寫下來給太後。至於這個藥方子的話,太後若是先要繼續服用也是可以的,不過沒有多大的用處就是了。”慕容小小平靜地說著。
太後卻滿腹疑慮地消化著慕容小小同自己所說的話,隻覺得一陣匪夷所思。
“你是說,哀家不服藥也是有救得?可病了,哪裏有不服藥的道理?”她不解地說道。
對此,慕容小小耐心地解釋道:“太後,其實並非是你想的那些,有些是不需要服藥的。總之,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嚐試一個月。若是無效的話,到時候太後便是要了民女的性命,民女也無話可說。”
見她真摯的神情,太後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不得不說,眼前的慕容小小的確是很獨特。
起碼,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到常人所沒有的性子,這也是太後願意聽她說這些話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