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愁容不展,江太醫卻仿佛看到了一點曙光。
要是他能夠將柳溪收到自己的揮下,那麼之後辦事起來,當然要方便不少。再者太後那邊,還怕有什麼說服不了的!
江太醫幹咳了一聲,正色道:“你的心情我能夠明白,不過我這邊會想辦法勸勸太後的。隻是,此事要想真正處理好,還是要將慕容小小給除掉才行。”
這樣的後患,他說什麼也不能夠留在自己的身邊。
然而這點,恰好就戳中了柳溪的心思。
“可……太後現在聽不得我對慕容小小有半點不滿,這倒是有些難辦得很。”柳溪流露出難色,看起來相當糾結。
對此,江太醫琢磨著說:“這樣看來,此事的確是有些難辦。要不你先回去試探下太後那邊具體的情況,我這邊再想法子動手。隻要你我二人聯手,定然可以將此人從太後的身邊給鏟除掉。”
“法子想想的話,當然不是特別難。總歸,這是就拜托江太醫了。”柳溪順勢應下道。
既然話都談妥了,那麼二人也不再多說,此事算是塵埃落定下來。
等到柳溪回去的時候,慕容小小這邊也剛剛施針結束。
她故作無恙地走上前去,輕聲詢問道:“太後,你怎麼樣了?”
聽聞此話的太後微微睜開眼睛,神情疲憊地朝著她看去,道:“哀家還好,不過慕容小小在施針結束後,哀家的確感受到好了些。看來,你的針法的確是不錯。”
她思索了下,目光重新打量起了眼前的慕容小小,問:“你的醫術這般不錯,從何人那邊學來的?”
對此,慕容小小垂下眼眸,畢恭畢敬地說道:“回太後的話,民女的醫術乃是從家母那裏學來。”
“哦?”太後瞬間就來了興趣,又問,“你家母是何人?”
慕容小小沒有避諱地打算,直言道:“家母被人稱作為雲姑子。”
雲姑子——
一聽這三個字,太後的目光瞬間就凝固住。
她饒有所思地定睛看向慕容小小,那犀利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給看穿。
“雲姑子是你的母親?”不難聽出,太後的言語之中滿是驚詫。
對此,慕容小小神情平靜地說:“雲姑子的確是我的母親,這點民女沒有必要撒謊。”
就是柳溪也察覺到太後異樣的神情,不由得多留了幾分心眼。
說來也是奇怪,太後似乎不太喜歡。
不過,那抹異樣的神情很快就被太後給收起,她故作鎮定地說道:“罷了,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哀家也該去用早膳了,就不多留你了。”隨之她就在緩緩起身,在柳溪的攙扶下離去了。
慕容小小跪在地上,恭送著太後,直至太後離去,她方才抬眸看去。
說來也奇怪,從太後的神情不難判斷出,她似乎認識自己的娘親。
或許,之後她可以想法子從太後的口中問出一些事情,沒準能弄清楚當年雲姑子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