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屋舍幾乎都是大同小異,沒有什麼新奇的地方。
院落左右各是一間廚房和倉庫。
後麵則聯排的建造了幾件屋舍,有的人家多的,就多建造一些房屋,有的人家少,就隻有一兩間房子。
廖虞三人一般都是一人一間房子這樣搜尋,找到了重要的物件,就拿出來放在院子裏查看。
有的尋常的東西就記在心裏,到了眾人的麵前,在將看到的說出來。
這樣配合,倒是也巡查的很快。
沒到一個時辰,他們五人已經將整個的村落,搜查一便。
唯獨最靠近裏麵的祠堂,還沒有搜查。
“我們這裏並沒有什麼收獲。”關山坦言。
廖虞這裏雖然搜查了之後,和石墩所說的沒有太大的差異,但是還是有些細節,讓她懷疑。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見,這屋子的廚房裏麵,有不少人家的米缸內的糧食,還沒有拿走。”
“雖然這麼多年,已經腐敗,甚至裏麵還有不少的死老鼠,可是仍舊能看到,當年應該是有很多的存糧留在裏麵。”
“其中一家的糧缸裏麵,還盛滿了被老鼠啃食後的稻穀殼子。”
走的匆忙,卻沒有將食物帶走。
這應該就是當年這蚶族人留下的獨特的證據。
石墩並沒有檢查的這樣仔細,聽見廖虞這樣說,他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聽這位大人這樣說,我還想起一件事。”
廖虞示意他說下去。
“我記得我和師傅來的時候,還能看見有的人家的院子裏麵,晾曬著許多的山野菜,那樣子明顯是用來醃製自己食用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僅沒有吃,反而還留在了這裏。”
允祀好奇的看著他們說:“難道這些人不是要遷徙到較遠的地方去?”
要是遠行,一定會將糧食和蔬菜準備齊全,這樣隻帶走一點點的東西,的確是不像要遠行的架勢。
可是從村子的這頭望去,連綿不絕的都是青山,一個村落的人,難道真的要隱居到那麼遠,見不到任何人的深山才是他們的目的嗎?
一時間蚶族人的秘密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幾個人都照在裏麵。
允晟就著允祀的話說:“若說近的話,你看見這山上了嗎?”
“這裏應該最近的地方,合著這附近都沒有人見過這個蚶族的村落。”
“再有,要是蚶族的人真的是遷徙到了附近,你覺得石泉師傅會到死都沒有在看見他們一眼?”
廖虞也是這樣認為的。“而且蚶族人都是和石泉師傅一樣,身上佩戴者銀釘的人,這樣奇特的民族,不可能沒有人見過,所以他們定然是不在這附近了。”
“可是又與他們走前的樣子相違背。”
“我懷疑......”廖虞說著這句話,卻眼睛不由的瞄向了石墩。
石墩見她神色如此,知道廖虞一定是想到什麼。
他眼神清明的看著廖虞。
“大人有什麼揣測不如明說。”
“我師傅已經早亡,就算這蚶族真的是出現什麼意外,與我來說不過是有些感歎,倒不至於傷心到什麼地步。”
石墩這句話說的雖然有些冷酷,可是畢竟是老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