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廖虞一副雲淡風的模樣,多少有些好奇。
“推官,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十分了解這個雲霞觀一樣。”
廖虞手指撓了下耳朵。
“還真的是這個樣子,上一次我們處理那個泥塑裏麵的殺人案的時候,曾經去過這個雲霞觀調查。”
“那裏麵的金道長為人十分的和善,是個不錯的人。”
“我覺得就算是我們現在再去調查,隻要是她知道的有關邱遷的事情,一定會一絲不差的都告訴我們的。”
耿迪聽說這件事這樣簡單,有些驚奇。
“難道這金道長是半個聖人?”
廖虞並不清楚金道長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她隻知道,金道長這樣的人,為人誠實隨和,也很好配合官府的調查。
應該算是一個不錯的人。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需要去一趟雲霞觀,難遇不難也逃不了。”
“這樣來看,你到是不沒有什麼可糾結的。”
耿迪覺得廖虞說的沒有錯,尷尬一笑。
“你說的對,是與否我都是需要去一趟的。”
“隻是不知道推官是不是要與我們一同去的呢?”
廖虞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細節,她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陪你們好好的調查下去的。”
耿迪有了這個肯定,自然是十分放心。
他現將廖虞安排好,隨後找人去人將允祀請了過來。
等到允祀也到了,他們三人一同前往了雲霞觀。
因不是年節,所以雲霞觀和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門是關閉著的。
但是在路上,就能看見很多穿著道士服裝的小道士,正拿著出頭在門口的田地上麵耕耘。
允祀指著雲霞觀的大門說:“這裏就是了。”
耿迪是第一次真的正是這座出了一名國師的道觀。
它宏偉的高度,肅靜的建築,以及寬大的大門,都讓這座雲霞觀帶著一定的神秘色彩。
“他們在做什麼?”耿迪指著前麵正在耕耘的小道士問。
廖虞看了看他們手上的東西,猜測雲霞觀裏麵的人應該會自己種種植一些吃的食物,這也是他們在人間修行的一場訓練。
“我要是沒想錯的話,他們應該在種自己吃的東西。”
“雲霞觀裏麵有這麼多的道士。”
這句話耿迪近乎是自言自語的說出來。
其實以雲霞觀的規模和名聲來說,這樣的道觀每年應該能收到不少大戶人家的善款。
可他們卻仍舊保持自己的方氏生活下去。
但從這一點上來說,就已經比很多的想要發財致富的道觀要好上很多。
這也難怪雲霞觀為何會培養出了一個國師這樣的人物。
突然間廖虞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一樣,她僵直的站在原地。
耿迪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點,他拉住沒有察覺到一切的允祀,指了指廖虞所在的方向。
“你看推官。”
允祀朝廖虞看去,隻見她錯愕的站在了原地,好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場景一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允祀跑過去,拽了廖虞一下。“你在想什麼?”
廖虞直視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但現在的他沒有一點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