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猴哥與它僵持了好幾個回合,那東西似乎走遠了。
猴哥見它走遠了,還坐在門口用腳撓頭,一副得意的樣子,好似自己守住了領地。
大家這就尷尬了,猴哥贏了,那現在該怎麼辦,出去嗎?
“要不咱出去看看?”白啟明說道。
“別出去啊,萬一人家是迂回戰術呢?咱一出去他馬上衝進來。”賀輪阻撓著。
嶽鵬都看不下去了,說道:“你怎麼那麼慫,還是不是個男人。”
“就是,你也太慫了吧。它連猴哥都沒幹贏,我們還怕什麼!”潘小亭說著。
王田聰道:“就是,管他呢,咱先開門看一眼,有危險馬上關上啊!”
“對!出去看一眼!”潘小亭也慫恿著王田聰。
白啟明道:“我陪你,一起推門看看!”
說完,倆人推開了門。
朝著北側望去。
月光下。
一隻山羊匍匐在草地上!
“我擦,是羊!”
“山羊!”
剛說完,大夥緊張的神經一下子就鬆懈了,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
隨後大夥都衝了出來。
拿著手電照著那隻山羊。
隻見它渾身遍體鱗傷,到處是傷口,不住的往外淌著血。
“過去看看!”
“帶上猴哥!”
王田聰牽著猴哥一起往山羊那兒靠近,猴哥走到它跟前,便去薅它毛。
那山羊有氣無力的,也不動了,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傷口。
想站起來,似乎又沒力氣,無助的望著他們。
“原來是山羊啊,難怪能在峭壁上下來”白啟明說:“大家有羊肉串吃了。”
“還能有羊皮襖了!或者羊皮床墊。”何由超補充道。
“山羊能從這麼抖的懸崖上下來?”林玉麟問道。
謝飛說道:“可以的,山羊最擅長攀爬了,近乎垂直的峭壁,對它們而言是如履平地。”
“那你不早說,害得我們嚇得要死。”賀輪一臉抱怨著,剛剛差點沒尿出來。
謝飛道:“剛剛在洞內看不清,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是山羊啊。”
“不過確實隻有山羊能做到這一點,山羊是一種山地的食草動物。”
“為了適應生存,它長著梯狀的蹄子和結實的前腿,非常有利於大角度山坡的爬行,為了在岩壁上舔食鹽分,可以攀爬幾百米的峭壁。”
“在攀岩方麵,猴子都不是山羊的對手,可以說完全沒有可比性。”
“猴哥,他說你不如羊哥,快撓他!”王田聰逗著猴哥玩。
猴哥還真聽王田聰的話,幾步爬到謝飛的肩膀上。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猴哥已經把大夥當朋友了,在不吃猴子肉的情況下,猴哥對大家表現的還是十分友好的。
謝飛接著說:“這隻山羊之前應該是頭羊,年紀大了,之前肯定和年輕力壯的山羊展開了一場殊死的決鬥,才有了它這些傷口。”
“失敗以後,隻能離開原先的羊群,自生自滅,這就是自然法則。”
“太殘忍了吧,一點也不尊老愛幼。”歐娜娜說道。
謝飛沒有搭理她,繼續講:“讓我很奇怪的是,這是一隻安哥拉山羊的雜交品種。”
“你怎麼對山羊這麼熟悉?”王田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