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並不大,左右兩側各有十個房間,左側的盡頭是個小陽台。
右邊的盡頭被一個鏽跡斑斑的柵欄鐵門鎖得死死的,鐵門後的木門也顯得比其他房間的門更高級。
二樓的其餘房間被大家全部搜刮了一遍,除了幾張老式的辦公桌椅,還有不少長條的木凳,很寬,有靠背的那種。
這樣的長條木凳,兩個拚在一起,就是一個完美的木床。
白啟明說:“咱們把那個鐵門砸開看看吧,說不定還能發現有價值的東西。”
謝飛道:“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我覺得這裏不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不祥的預感,我擔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白啟明道:“牆上和地上的灰厚成那樣,幾十年沒人來過了,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了,外麵這雨越下越大,這時候爬山路,趕回洞裏,那才叫作死。”
劉藝斐挽著啟明的說,夫唱婦隨道:“這裏還能避風雨,這麼大的小鎮,總能發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吧。”
“就是,最少要把這場雨度過了才行,我覺得我們幾個人完全可以把這個小鎮給改造了,成為我們的新家園。”歐娜娜說道。
天色已經被厚厚的積雨雲蓋得密不透風,雨水狠狠的拍打著這座小鎮。
“先把這棟樓搜完吧,大家最好還是集中在一起比較好,我看盡頭的那個房間應該是最大的,把鎖砸開進去看看吧。”
鵬哥說完抄起一把木椅子,“Duang”“Duang”的就開始砸鎖,鎖頭沒砸爛,鐵門被砸爛了。
幾十年的鐵鏽早已把生鐵侵蝕得脆弱不堪,沒費多大功夫,鐵門被打開。
拉開鐵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極為刺耳。隨後就是一腳把木門也踹開了。
打開一瞧,一地的保險櫃,房內的窗戶也被木板釘得死死的,密不透風。
所有的桌椅都套上了白布,上麵布滿了幾十年的層年老灰。
“來,兄弟們,幹了這碗82年的灰。”
“我看可能是52年!”
沒想到這一語成讖,掀開桌子和櫃子上的白布,大夥找到了大量的文件。
大多數都是52年的日期,52年,也就是說離現在已經有57年!
桌子上的一本老黃曆,也應證了這裏的一切都停止在了52年。
翻閱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都是當時的一些公文報表。
倒是那幾個保險箱讓大家比較感興趣,可惜打不開。
“你們說這裏麵會不會有金條?”
“有金條也沒用,能吃嗎?你上哪花?裏麵如果是一袋麵粉反而更有價值。”
“神經病,誰會把麵粉放保險箱裏。”
整個房間也被雜物塞滿了,完全不能落腳,大夥這才決定繼續上樓碰碰運氣。
可惜三樓四樓依舊沒有找到能用得上的東西,除了桌椅還是桌椅。
最後大家集中三樓的一側最裏麵的房間,搭建起木板床,於是這裏將就的過了一夜,一直等到第二天暴雨過去。
雨水衝刷過的小鎮,顯得煥然一新,道路兩旁的排水溝也將雨水帶入地下。
道路兩旁全是商店,有的大門緊閉,有的已經殘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