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咱們現在就去。”
董健康告訴一旁的董小鎮。
“走吧。”
董小鎮說完有些興奮。
“這麼草率的嗎?此去幾多凶險。”
董健康說道。
“難不成還要寫好遺書再去?”
董小鎮打趣說道。
“行吧行吧,我們趕緊去彙合。”
兩人隨便拿了點行李,就出發了。
麻將館的門再次被敲響,一個老頭半掩著門,看了一下,突然就把大門打開。
“老道士,你舍得來看我了?”
老頭看著門外的李清風開心不已。
“看你還活著沒有,如果掛了,我好找個和尚給你超度。”
李清風笑道,原來麻將館的這個老板就是他的老友,兩人見麵果然話多,互相拉著閑聊起來。
已經忘記了身後累的像狗一樣的白鬆。
“老道士,最近又去哪裏野去了?”
老板跟他寒暄了起來。
“在家休養生息,今兒去張家村路過你這,這不就來看看你了嗎?”
李清風說著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真是順道過來看我?還是要借我的車一用。”
老板和李清風兩人笑了起來,多年老友,隻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些什麼。
“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李清風說道。
“這車我自個都舍不得騎,你不如買下來算了。”
老板開玩笑說道。
“買下來?買下來還得自己付油錢,虧大了。”
李清風很老板坐在兩張太師椅上繼續寒暄著。
在這嘈雜的麻將館裏,相談甚歡,似乎周圍的環境根本影響不了他們。
“我來我來。”
白鬆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卸下所有的東西,已經坐在麻將桌上麵了。
這幾人不知天高地厚,一上來就玩得比較大,沒幾下錢全部輸到白鬆兜裏去了。
“可惡,我還真就不信了。”
旁邊的男人又從鞋底拿出自己最後的私房錢,看他穿著已經很舊,上麵盡是補丁。
大冬天的,鞋也隻是穿一雙破舊的皮鞋,表麵上的漆已經脫落得所剩無幾。
這真的就是個賭鬼,有點錢都要拿來桌子上賭,不輸到精光根本不打算離去。
“啊啊啊~”
男人抓著頭發發出大叫,引得眾人皆往這邊看。
“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
男人眼球突出,充滿血絲,暴怒的指著白鬆。
“笑話,你可有證據?”
白鬆回應道。
“直覺,我的直覺不會錯。”
男人一把把麻將全部推掉在地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嚇得其餘兩人趕緊從桌子邊退開。
“把錢還給我,你這個出老千的。”
男人怒吼道。
“我說,你可有證據?”
白鬆依舊淡定的說著這句話。
“直覺。”
男人繼續吼道。
“直覺這麼厲害還輸這麼多?”
白鬆一頓嘲諷他。
眾人皆是大笑。
男人突然從那破舊的衣服裏麵掏出一把匕首。
這可把眾人嚇得不輕。
“瞧,你這徒弟,又惹事了。”
老板起身,向人群中走去。
“幹嘛呢?先給我把刀放下,有話好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