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舊黑夜籠罩。
一輛紅色的三輪車在道路上行駛。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們與這些東西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來纏上我們?”
李清風自言自語的說著,手上抱著裝有桃木劍的盒子。
“呃...~~”
董小鎮欲言又止,趕緊看了一眼旁邊的董健康。
也就這細微的動作也被李清風發現了。
“嗯?難不成是你們結下的怨念?”
李清風眼神一撇,猶如寒風刺骨般劃過董健康臉頰。
“師父,我坦白,確實是衝著我來的。”
董健康看瞞是瞞不過去了,隻能坦白告訴師父,順便了解下如何和那邊取得聯係。
畢竟答應了要給那紅衣少女找回頭骨。
“說把。”
李清風閉著眼,腦袋靠在車廂上,擺著一副要聽故事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我回老家那天,在客車上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在另一輛車上......”
董健康把那天在客車上遇到骷髏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李清風,包括一些細節。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李清風依舊閉著眼悠哉的說道。
“接著說啊。”
李清風聽完又說道。
“我答應了她,要給她找回頭骨,但是我可聯係不到那邊的張叔,還請師父賜教。”
董健康跟董小鎮在一起這些日子,為人處世也變得有些油滑了。
“哎,還是得靠我出山。”
李清風洋洋自得,假意伸了個懶腰。
“師父可真有辦法?厲害極了。”
董小鎮見兄弟的大事要成,趕緊繼續拍著馬屁。
“咳咳,你剛剛說的那個張叔是你親戚嗎?”
李清風又問道。
董健康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都忘記說張叔的身份了。
“不是不是,是我一個好朋友張鬆的父親。”
董健康趕緊回答道。
“那這個張鬆人還在否?”
李清風問道。
“在在在,就在張家村。”
董健康笑道,正巧了,師徒幾人本就是要去張家村。
“那就行,到時候找他來。”
李清風說完,又靠了下去。
“師父啊?找張鬆父親關他張鬆什麼事呢?”
董小鎮疑惑的問道。
“要想和那邊取得聯係,必須找到他的血親,懶得和你說這麼多,到時候會教你們的。”
李清風動了動腿,感覺已經不麻了。
“師父,過了前麵這個橋就到了嗎?”
隻聽白鬆在駕駛位上發出聲音。
眾人抬頭一看,前方不遠處一座白石橋,因為是夜晚,水麵反射著月光。
“沒錯就是這了。”
李清風看向橋的那邊,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有很多房子,七零八碎的。
全部熄滅著燈,沒有一絲光亮,就像一座廢棄已久的死城。
“早就告訴他們過,這裏風水不好,特別是這一座白石橋,猶如奈何橋一般,陰氣很重。”
李清風說著說著,開始講起了風水。
幾人在三輪車上借著月光,聽著師父講故事,也不乏人生一大樂趣。
“師父啊,我感覺這裏好陰森啊。”
董小鎮感覺全身冷的要命,有些瑟瑟發抖。
“陰森就對了,怕的就是不陰森。”
白鬆回過頭嘲笑道。
“這村子裏有兩個神龕,供奉著不同的神像。”
李清風沒理會幾個後備,繼續說著故事。
“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村裏人的信仰也不同,所以用一條街道劃開界限,這條路歪歪斜斜。”
李清風繼續說著。
“師父,整個村子的整體樣貌是不是一個八卦圖的模樣,陰陽兩極分別了兩種信仰,而兩點對應兩個神龕。”
董小鎮激動的說道,畢竟小時候聽老一輩人說起過。
“你當是問答題嗎?我在講,你插嘴。”
李清風暴跳如雷,拿裝劍的木盒子輕輕的敲了敲董小鎮的腦袋。
董小鎮捂著頭,傻笑到。
“師父說話你竟然敢插嘴?師父別理他,繼續說。”
董健康趕緊幫腔道。
“不說了不說了,剛要說道精彩部分,給我打斷了。”
李清風像個老頑童一樣,一副誰勸都不好使的模樣。
“師父繼續說嘛,我們想聽。”
董健康繼續勸說道。
“行吧,既然你們要求,我就說個故事。”
李清風說道,其實他是想繼續說的,隻差等個人勸他。
“我記得原來我跟張家村的村長張歸年,當然那是他還不是村長.....”
李清風開始回憶多年前的記憶,大概是自己十四五歲的時候。
李清風和張歸年在村裏吃完飯,準備走路去鄰村找另外的夥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