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小白見宋洋竟然還想再打,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完全釋放,冷冷地握緊雙拳,道:“怎麼你還想找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晁小白三步並成一步,直接飛步跳到宋洋的身前,使出十二分的力量,大吼道:“讓你多嘴,去死——”
“轟——”的一聲拳爆,瞬間掀起一陣罡風,直接將宋洋身邊的人給驚退,隻留下一臉震驚的宋洋在顫抖——
然而就在晁小白的全力一拳即將打中宋洋胸口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瞬間移動到了宋洋的身前,硬生生地替宋洋擋下晁小白的這一拳。
“啪——”的一聲脆響,晁小白隻感覺眼前一晃,自己能打死老虎的拳頭仿佛打在了鐵板上,震得自己的手臂一陣痙攣,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沒想到替宋洋擋下自己一拳的人竟然是西方禪。
此刻西方禪用後背抵住了晁小白的拳頭,臉色憋得通紅,隨即顫抖地道:“阿彌陀佛,有緣人你這一拳難道想要了他的命嗎?”
“呼——”突然,西方禪說著從體內震出一道怪力,瞬間將晁小白的拳頭給彈開,隨即轉身繼續道:“有緣人,他已經殘了,你也就算了吧!”
這時眾人方才發現,宋洋跟晁小白對拳的手臂十分不自然地掛在肩膀上,全都瞪大了雙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晁小白當然不想打死宋洋,否則必然要遭受法律的製裁,看著西方禪,不由得露出了驚容,“你——”
他沒想到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獨臂和尚,竟然可以爆發出和地下基地張教練一般的真氣!
“我沒有殘!”這時宋洋仿佛受到什麼刺激一般,不甘地低吼道。
西方禪聽到後,苦笑了一聲道:“你真的殘了,怕是治好了也跟我一般,我勸你還是皈依我佛吧!”
“放屁,我怎麼會跟你一個殘廢一般!”宋洋神誌不清地大吼道:“哈哈,我沒有殘,我是無敵的,我是天下無敵!”
“施主,在下身殘誌不殘,而你是誌殘身也殘,我們當然不一樣。”西方禪回頭看向宋洋,微微一笑道。
“你到底是誰?”晁小白不相信眼前這個胖子是出家人,一臉警惕地道。
西方禪十分差異地道:“怎麼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說的話?
好吧,也許我應該低調一點,有緣人,你的身體中似乎有一股可怕的力量,不過卻不知道怎麼運用,要不你拜我為師,我來教你如何?”
晁小白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西方禪,又看了看其殘廢的手臂,忍不住大笑道:“我拜你為師,下輩子吧!”
同時晁小白的臉色微變,心中不由得一驚,“糟糕,這和尚竟然能夠感應到我體內隱藏的力量,看來這世界上的高人還真不少。
哼,不過也不用擔心,他也隻是猜測而已,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才行!”
“好,咱們一言為定,你可不要後悔!”西方禪一臉興奮地道。
晁小白無語地白了一眼大言不慚的西方禪,沒好氣地道:“好,如果真有下輩子,咱們一言為定駟馬難追,我一定會做你徒弟的!”
下輩子也就是人死了之後再投胎做人,嗬嗬,死而複生,輪回轉世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正因為如此晁小白方才這麼豪爽地答應西方禪,其實就是一種拒絕,沒想到西方禪卻一臉地興奮,看起來真的像個白癡。
突然,正在心中暗罵西方禪的晁小白感覺從地下基地帶上來的手環竟然有了反應,不斷地震動,同時有股強烈的刺痛感讓其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堪。
“靠!該不會是要變身了吧?”晁小白用力地甩了甩手,在中心一陣抱怨,“居然反應這麼激烈!”
“阿彌陀佛!”西方禪看了一眼晁小白,打了一聲佛號,隨即淡淡地道:“施主,你怎麼了?”
手環的震動非常的有規律,被晁小白摘下後,便不再有任何動靜,不過還未等晁小白開口,隻見外麵有人驚呼道:“有大蛇,啊——”
一聲慘叫,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完全忘記了被晁小白打廢手臂的宋洋,全都衝出了訓練教室,隻留下晁小白和西方禪等為數不多的幾人。
很快,從教務室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手中拿著教棍,很粗的那種,拿去街頭鬥毆都可以,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捂著肩膀發出痛吼的宋洋,吃驚地道:“宋洋,你怎麼了?”
此人姓猴,被稱為侯總,是青訓男班的教練,最是看好宋洋,對新來的晁小白映像很差,不過不要緊,晁小白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