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去理會他們。”嚴琪對何慕說。
“我倒是不在乎別人對我說什麼,但你沒聽到嗎,已經有人認為我是黑皇的化身了。”何慕十分無奈的回答。
“我聽我爸說,秘宗大會已經準備成立危機應對部,他們也許會把何慕抓走,永久關起來也說不定。”周雲青對何慕說。
他們三個人坐在賢者公園的長椅上,陳家兄弟從他們三人麵前走過,然後用挑釁意味十足的語氣說了一句:“我敢保證如果他見到黑皇,一定會被嚇的尿褲子。”
“不,我猜他過兩天就會被秘宗大會宣判死刑了。”陳浩劍在旁邊附和著。
何慕在得知自己特殊的身份後心裏本就五味雜陳,黑皇的邪惡並沒有讓他感到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內心早就被衝淡了的鬥誌,在來到秘宗學校之前,何慕除了忙於應付各種來自老板的“壓榨”外,就沒有一秒鍾是為了自己而活的時候。
得知自己特殊身份的那一刻,何慕其實早就做好了與邪惡對抗的準備,隻不過他實在受不了那些來自它人背後的各種議論。而陳家兄弟對何慕的這種嘲諷,讓他壓抑的內心瞬間爆發,他完全不顧賢者花園裏的其它學生和老師,隻當他們完全不存在一樣,徑直站起走到陳浩然麵前,抬手一拳就把他打翻在地。
何慕的這一拳十分突然,還沒等站在一旁的陳浩劍反應過來,何慕轉身一腳,又踢在了他的小腹上,這一腳至少把陳浩劍震出去了三米遠。何慕又把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陳浩然從地上拽了起來,隨後他對著陳浩然怒吼道,好像也是在對所有的秘宗師怒吼道:“如果秘宗大會要把我拘謹起來,我就拆了他的門,破了他的窗,重新站到這裏,與黑皇決一死戰!”
“在那之前,你恐怕要先被關到學校的禁閉室裏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何慕的身後傳了出來。何慕回頭一看,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眉頭緊皺的人正一連嚴肅的盯著自己,他就是這學校的教導主任——林華英。
“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樣的身份、榮譽或者成就,隻要在這間學校裏,你就得按這間學校裏的規矩來。”林華英對何慕說。
“是他們先挑釁的。”周雲青衝著林華英說。
林華英斜著瞪了周雲青一眼,然後又用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規矩就是規矩”
新生入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學習秘宗學校的校規,動手打人在校規裏是十分惡劣的行為。起初大家並沒有在意林華英說的話,所有人都忽視了這個教導主任的威嚴,畢竟來這裏的學生都已經是成人了。但何慕卻真的被關進了禁閉室,他一個人在一間由一個床板、一扇被鐵欄杆封住而且永遠打不開的天窗和一道隻能從外邊打開的鐵門密閉空間裏呆了兩天。如果沒有那扇窗戶,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少天。
等何慕從禁閉室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布滿了參差不齊的胡子茬,頭發十分蓬鬆淩亂,身體也顯得有些消瘦。禁閉室裏的這兩天對何慕來說基本上屬於度日如年,環境差是可以克服的,最大的恐懼是來自寂寞。他很想找周雲青和嚴琪說話,但見到了他們之後卻又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何慕從禁閉室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布滿了參差不齊的胡子茬,頭發十分蓬鬆淩亂,身體也顯得有些消瘦。禁閉室裏的這兩天對何慕來說基本上屬於度日如年,環境差是可以克服的,最大的恐懼是來自寂寞。他很想找周雲青和嚴琪說話,但見到了他們之後卻又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的天呀,他們難道不給你飯吃嗎。”嚴琪說。
無論學生犯了什麼樣的錯誤,水和食物是一定要給的,隻不過比起學校裏正常的食物,禁閉室裏的吃食隻有一小碗涼透了的米飯和一小碟好像從年頭一直放到了年尾的鹹菜。老師是絕對不允許體罰學生的,當然更不允許使用饑餓這種看上去很不人道的手段。
重新見到自己朋友的何慕,看著久違的藍天與太陽,他先從兜裏拿出封守仁給他的記憶毛筆,然後笑了笑說,我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