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西,緊挨著古馳成衣鋪總店的一處大宅中。
慕容博獨自一人躺在榻上不停的夢囈著。
酒已經喝了不少,但心中的憋悶卻是無處發泄。
恍恍惚惚中,有人緊緊的抱住了他。
慕容博猛地翻身,將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下:“芊芊,你終於回來了。”
“芊芊,之前的事情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進宮去陪那暴君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
被死死抱住的女子心疼的撫摸著他的頭頂,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著。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清晨的陽光撒入房屋。
慕容博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一絲不掛的小娥,三魂已經沒有了七魄:“怎麼是你?”
小娥就開始哭:“嗚嗚嗚……姑爺喝醉了,奴婢給姑爺送醒酒湯……嗚嗚嗚,這要讓小姐知道了,奴婢可怎麼活啊……”
慕容博慌了:“夫人呢?夫人回來了沒有?”
小娥搖頭。
“呼~~~~那就好,那就好。”
慕容博長出了一口氣,又連忙翻身下榻,開始穿衣:“小娥,此事萬萬不可告訴夫人!”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猛的踹開。
安素素一臉憤慨的衝了進來:“慕容博,你怎麼對得起我?”
慕容博大驚失色:“夫人,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殺了她,要麼休了我!”
………
聽到這裏,李承陽終於苦笑出聲:“這真是把慕容博當猴兒耍啊,所以說,什麼都做得,唯獨舔狗做不得!”
離草躬下身子:“陛……陛下,還……還有一事。”
“說。”
“慕……慕容夫……夫人好……像發……發現奴……奴婢了,但……但……但……”
“但是她假裝沒發現,是吧?”
李承陽幫她說完了這句話,離草立刻鬆了一口氣,高興的點了點頭。
“離草啊,你要多練啊,老這麼結巴可不行,沒事兒的時候,多跟人說說話,要是在宮裏沒朋友,你可以出去找馬冬梅嘛。”
“啟……啟稟陛……陛下,冬……冬梅她常……常常入……宮,但……但……都……都……都是來找……找小……小……嶽將軍的。”
“找嶽大傻?”
李承陽聞言一驚,然後便眯起雙眼看向舒縉雲:“這是有情況啊……縉雲,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舒縉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告訴你作甚?”
說完之後又皺起眉頭:“安素素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還能幹嘛,不打算繼續演了唄。”
李承陽輕歎一聲:“慕容博性格軟弱,下不了手殺小娥的,所以他隻能被逼休妻,這樣一來,安素素就可以離開慕容家了。”
“算她有點兒良心,讓慕容博心懷愧疚和遺憾,總是要比滿腔憤怒和仇恨好一些的。”
舒縉雲點了點頭:“這倒是,要是慕容博恨上了她,想要報複,那可就慘了……這人也是倒黴,怎麼就遇到你跟安素素了?”
“這關我什麼事?”
“若非仗著你會給她撐腰,安素素敢這般戲耍慕容家的人?”
“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好,她嫁給慕容博時,老子還在秦河上為你揮金如土,你那時還不理我……不過嘛,嘿嘿,你終究還是沒能逃出我的掌心!”
舒縉雲立時便紅了臉:“呸,你什麼時候為我揮金如土了?”
李承陽梗起脖子:“怎麼沒有?你去沁香閣問問,為了能跟你共度一晚,我砸了多少銀子進去?渺渺就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