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我才去強製措施,沒收財產什麼的……”
劉奇從懷裏掏出一枚銅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是我全部家當,要不,您收了?”
區守的臉是烏黑烏黑的,這是挑釁,十足的挑釁!
偏偏,劉奇又都是卡在法律規矩範圍內的,他也不好發作。
這也就是景國,景國重視民眾的權力,極大的限製了區守的權力。
若是換個國家,別說區守,就是縣令,大家都得喊縣太爺,父母官,見麵跪著磕頭。縣令一個不高興,別說一個商人,就算是本地最大的富商也得完蛋!
奈何,景國不同,景國的官員限製極大,隻能在框架之內做事,不能逾越,否則刑罰無比嚴厲。
可是麵對劉奇這種無賴、潑皮、老賴,區守也是十分頭疼,沒有辦法。
陳酒繼續哭喊著:“區守大人,此人如此無賴,您得給我做主啊!”
劉奇笑道:“別哭了,這不是給你做主呢麼?我最後的銅板都給我沒收了。香娥,你我雖然已經離婚,但是看在舊情份的份上,看在我已經如此淒慘的份上,收留我吃飯,總行吧?”
李香娥感歎道:“你無情,我不能無情。以後你就住我家,吃喝住、用度我都管了。不過你也不能白住,染坊的事情你得管,當然,我不會給你任何報酬就是了。”
“香娥,你如此重情重義,我豈能厚著臉皮要你的錢?放心,我以後一定兢兢業業打理好染坊!”劉奇深情凝望李香娥。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人就是在公堂上演戲呢!
而且演的還用力過猛,太假了!
偏偏大家明知道他們假,又無可奈何。
就在區守氣的想要趕人出去的時候,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要不讓貧僧試試?”
眾人聞聲同時看向了大門口,隻見不知何時門口多了一僧一女子。
女子很惹眼,身材極好,容貌更是美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那和尚溫潤如玉,眉宇間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
“你是?”區守遲疑了,能夠自由出入區衙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不敢亂下結論。
方正拿出自己的證件,那是一塊令牌。
看了令牌,區守驚呼道:“原來是立法庭的高僧,高僧可是有什麼辦法對付這老賴?”
方正看向劉奇。
劉奇不屑道:“我可是按律行事,你們不會為了我把律法都改了吧?”
他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擺明了,這個老賴他當定了,誰來他就這樣了,愛咋咋地吧。
陳酒則可憐巴巴的看著方正:“大師,幫幫我吧。這筆錢要不回來,我的酒坊就完了!”
劉奇道:“完了好啊,你那塊地可以讓給我,我到時候給你出個公道的價格,也算是對得起咱們相識一場了。”
“你!”陳酒氣的臉色鐵青。
劉奇得意道:“別生氣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然後劉奇又看向方正,笑嗬嗬的說道:“這位大師,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這個局,我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