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斯沒有難為傑斯和維克托,隻是說期望學院會告訴他處理的結果。也就是說馬克斯放了維克托一馬,但是這件事必須讓所有人知道,是他馬克斯給了學院一個麵子,而不是馬克斯自己徇私舞弊。
維克托和傑斯兩人都不會讓馬克斯搜查或帶走,自然是滿口答應,隻要坐實了回祖安隻帶了一些煉金器材回來,學院本身也並不會做出太過分的處罰,畢竟在祖安購買煉金器材,在兩邊未封閉戒嚴之前,是一種通常行為。
收攏起散落的器材,回到實驗室,兩人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相視一笑,皆是放鬆了下來。
“是沒有找到爆爆,還是她不願意回來?”傑斯問道。
“沒有找到她,那邊出現了一些變故……”維克托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會去哪兒,隻能寄希望於她會自己再回來。”
“我很抱歉,維克托,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偷偷這樣做,彼利教授這次做的實在太過分了。”傑斯抓著維克托的臂膀,說道。
“但願她能安全回來……”
“對了,你給我的這支針劑……”傑斯從兜裏掏出維克托暗中遞給他的針劑,問道:“……是?”
“是給你的,傑斯。”維克托笑了笑,說道:“但他沒有見過你具體的情況,隻憑我口述,可能效果並不會特別明顯。”
“沒事的,維克托,能有效我就很開心了,謝謝你記得這件事。”傑斯躍躍欲試地說道:“我該怎麼使用它?”
“需要對準了曾經骨折的地方,他交代了,必須貼近骨骼注射,才有比較好的效果,我猜這過程一定不會太輕鬆。”
“他……是誰?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畢竟是他幫助了我。”
維克托想了想,說道:“他並不想透露名字,對他而言,籍籍無名地做一個研究者,是更好的選擇。”
“好吧……維克托,你知道這藥劑是怎麼生效的嗎?我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原理,會不會有後遺症?”
“放心吧,維克托,他算得上整個底城最厲害的煉金術師,如果你的腿有辦法治愈,那他的藥劑便是最好的辦法,煉金藥劑同樣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可惜我跟他學會的並不多。”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試試?”傑斯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
“沒問題,傑斯,隻是你可能要做好心理準備,就算隻是針頭紮進骨頭外表,也是非常痛苦的。你得堵住嘴巴,不要引來別人。”
“痛苦,對,我知道的,我受傷的時候也很痛苦,但最痛苦的是一直這樣。維克托,我想我準備好了。”傑斯說完,拿起一旁幹淨的毛巾,卷成一團,塞進了嘴裏。
維克托接過了他手中的針筒,讓傑斯脫下了褲子,蹲在他麵前,指了指他右大腿的中間部位:“是這裏吧?”
“唔唔……”傑斯點了點頭,卻猛地感覺到一陣劇痛,原來維克托趁他點頭的功夫,便毫不拖泥帶水地將針頭紮了進去。
感覺到針頭一層層地穿透肉體,傑斯渾身忍不住地發顫,等待維克托開始推擠針劑中的煉金藥液時,一股幾乎令他魂兒都要逃出肉體的疼痛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無法控製地倒在了地上,但好在,此時維克托已經將藥品注射完畢。
“唔……”傑斯渾身青筋直冒,咬著毛巾的嘴裏不斷發出刺耳的汽笛一般的痛呼聲,他的身體躺在地上,腰腹部卻高高隆起,雙手十指張開,想要握住自己受傷的大腿,卻一直保持著距離,沒有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