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許母懷孩子他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她磕了碰了對她身體不好,留下病根。
如今老來老來,也就想守著她到白頭,不想讓她為這些瑣事煩心。
一回來把許術帶到書房談話就是聊的白悅詩的事,白家丫頭心術不正,自家兒子偏偏又是撞了南牆不回頭的性格。
說起來,徐伊還是不錯的,懂禮數知進退,剛才她去衛生間就是給他們留空間談話。
這麼想來,他倒是明白自己老婆為什麼這麼喜歡徐伊了,不被過分捧著才是真的舒服。
“也是,不喜歡她也拗不過兒子,還是等後麵結婚的時候直接用一棟別墅給他們作婚房。
搬出去住也好,省得我看著白悅詩小姐那種泫然若泣的模樣心情不好。”
許母是經曆過婆媳矛盾的,自然不想自己再成為那個惡婆婆,搬出去住確實可行。
就這麼被開解,伊然也就掐著時間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夫妻倆坐在一起,氣氛溫馨。
“老婆,家裏不是還有小酥餅嗎?”
“啊,沒了,你等會兒,我先去做,等下伊伊回來了記得叫我。”
“好。”
許父支走了許母,伊然也就從拐角處出來了,做到沙發上,也不先開口。
許父打量了伊然十秒,隨後開口:
“你是徐孜的女兒,近年來他過得怎麼樣?”
“我爸爸過得還好,現在他不需要操心太多,也就提前養老了。”
伊然不會隱瞞這些,她剛才再理了一遍劇情,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許父在後來無意間打聽到白悅詩被人救了一次,後麵才開始有些不喜白悅詩。
到底是為什麼,她也找不到其他線索,現在他主動問起徐孜,想來兩人是認識的。
“也是,他也該釋懷了。”
伊然不明白,現在也不打算深究,她能夠有的就最好,不必再去探究一些沒有必要的事。
沒有祖父祖母,沒有媽媽那一邊的親戚也未必不好,一切都有意義,也都是最好的安排。
許父細細打量了伊然的眉眼,這時越發覺得想她母親,說起來,他竟有些記不清她母親是何模樣了。
“當年是你爸媽的婚姻攪動了京都,後來他們離開京都,這灘渾水才靜了下來。
現在你又考來了京都,這灘渾水又被攪動,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伊然聽到這話淡淡笑了笑,對許父的話不知可否,她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我並沒有那麼大的誌向,我是一個商人,卻也是一個踏實的人。
另外,秉著做人禮貌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伊然自然不會攪動這京都的風雲,他人如何,隻要不涉及到自己她是不會在意的。
其他的,她最擅長的就是收買人心,斬草除根。
許是太多年征戰沙場,又或許是權謀早已深入骨血,伊然在這裏依舊防備著所有人。
她經曆過太多次背叛,太多次九死一生,防這個字被她自己刻進骨子,永世不滅。
“也罷了,我太太的事,望你多擔待。”
許父也不想說太多,可老婆喜歡眼前的少女,自己也不想阻攔她。
兒媳她不喜歡也接受了,還是得讓她有個喜愛的小輩,這般就不會那麼不開心。
在許家待到十點半,許母提出讓許術送伊然,白悅詩當即臉色就不好了,伊然笑著拒絕,
“不用麻煩,我讓家裏司機來接了。”
“那好,許術,還不把伊伊送出去。”
許母堅持讓許術送伊然到門口去,伊然也不好再拒絕,許術也無奈,還是安撫了白悅詩一下,送伊然出門了。
兩人一前以後走到門口,許術撐著傘陪伊然等在門口,安靜了十秒左右,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很抱歉,我母親不是很喜歡悅悅,加上顏控這事,所以對你過分熱情了些。”
許術能解釋許母熱情的原因,伊然倒是有些詫異,不過提到許母不喜歡白悅詩這事,她是理解的。
她也不喜歡白悅詩,同是富貴人家出身,從小教育相同。
可白悅詩就是太喜歡哭了,她一哭別人就以為她是被欺負的,也就惹得很多富貴人家的小姐不喜。
“我理解梁阿姨,隻是你將來要受些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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