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吃過早飯,老爸老媽帶著蓮娜和艾琳,在田凱的保護下,同時有三井次郎這位翻譯陪同,去參觀東京的風景名勝去了。我回到房間剛好撥通桑迪.韋爾通電話,門“吱呀”一聲,從外麵被人打開了。
我站在電話機前沒有回頭,以為進來的是鄒傑,搖了搖手,示意他等一下,然後繼續和桑迪.韋爾閑聊著。
經過昨天一天的操作,旅行者基金已經達到了七千萬英鎊,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盈利達到了百分之七百,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當然,不管是股市還是彙市,是最容易造就富翁,也是最容易出現破產者的地方,如果不是我近乎精準的情報,效果也不會這麼好。
打完電話,我轉過頭,想問問鄒傑有什麼事情,才發現走進房間的是一個可愛的女孩,此刻她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
她的臉上掛著動人的笑容,似乎對撞破了我的秘密而開心不已。
山內晴子!?她怎麼來了?
我連忙站了起來,“晴子小姐……”
山內晴子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邊,似乎絲毫沒有受昨天事情的影響。“真沒想到,你居然還在炒日元,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你覺得,我是不是該把今天聽到的一切,告訴我爺爺啊?”說完,她眨了眨眼睛,調皮地看向了我。
聽了她的話,我卻一下慌神了。以任天堂的資金,如果一下子擁進彙市,還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變化。一旦這個市場超脫我的掌握,那我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我連忙抓起她的雙手,握住道:“千萬別啊,我那都是瞎胡鬧的,萬一你爺爺虧了本,那不是我們害了他嗎?”
待說完這句話,我才發現我的舉動多麼地不妥,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居然有不想放開的感覺。她的玉手柔若無骨,和她整個人一樣小巧玲瓏,雪白的肌膚滑膩無比,握在手裏,感覺非常的舒服。
好在我沒迷失自己,還是狠狠心放開了。
“我們……”
山內晴子嘴裏默念了一會兒,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但她依舊不為所動地道,“是嗎?我隻是把我聽到的告訴我爺爺,采納不采納,他有自己的決斷吧,即便虧本了,也不會怪到我和你身上的。”
說到這裏,看到我緊張的神情,她“撲哧”一笑,“好了,我是騙你的。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好好玩一天。下午我就要回京都去了,可能以後都不會見麵了。”說完,山內晴子的臉陰鬱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麻煩,也不想問,我隻是希望她,不要把所聽到的消息告訴山內博,所以呐呐地點了點頭,“你想好玩什麼了嗎?東京我不熟悉,也不知道你都喜歡些什麼。”
今天山內晴子穿著一身學生的裝束,白色的襯衣打著黑色的領結,腰間套著一條及膝的花格短裙,看上去就像一個鄰家的女孩。
她笑著從手裏的皮包裏掏出兩張電影票來,在我眼前揚了一下,“諾,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去看電影吧。今天是Jackie Chan的《警察故事》在日本公映的第一天,我好不容易才拿到兩張提前試映的電影票,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Jackie Chan?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陳龍,香港電影當之無愧的大哥大。
80年代初期,陳龍曾經到好萊塢拍《殺手壕》、《炮彈飛車1,2》、《威龍猛探》等電影,但在美國拍戲,由別人導演指揮,他完全得不到發揮,因此這幾部片在當時並不紅,隻是在日本有一定的市場。
八三年他回到香港,執導《龍少爺》一片,再度掀起票房熱潮。其後,他與洪心寶,元飆拍攝《奇謀妙計五福星》、《快餐車》、《福星高照》和《夏日福星》。這個時期,陳龍一方麵幫助洪金寶,而洪心寶也有某程度上影響陳龍,所以作品都帶有洪家班的風格,直到今年拍攝的《警察故事》,才自然流露出陳龍自己的風格。
這部片除了在香港賣座之外,在日本更是瘋狂,並替陳龍爭取到最佳導演、最佳影片和影帝等獎項。
不過從山內晴子的介紹看,現在正是《警察故事》殺入日本市場的第一天,而自己正好有時間,不去支持一下實在說不過去。當下我點了點頭,“好,我也很想看看Jackie Chan的這部影片到底怎麼樣,聽說很好看。”
山內晴子開心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好啊,那等什麼呢,我們去看電影吧。你不知道,正式的公映要到晚上八點,我可等不了那麼久,恰好電影公司安排給記者和電影界的人士提前欣賞的機會,所以我才求爺爺搞來兩張試映場的票。”
實際上《警察故事》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不過能有機會見識一下日本的電影院還有試映的場麵,這種機會也不可錯過啊。
任由山內晴子挽住我的手走出房間,隻見鄒傑正似笑非笑地坐在沙發上,不時拿眼角的餘光瞟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知道鄒傑卻對我報以得意的笑容,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四季酒店外麵的空地上,早有一輛豪華的房車停在那兒,山內晴子帶著我走到車門邊,伸出白嫩的小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搖頭笑了一下,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山內晴子高興地坐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繼續挽著我的手臂,向前麵的司機道,“我們去新宿的歌舞伎町,上午十點那裏的劇院會有一場試映禮,別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