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曜,過來。”
伴隨著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麵的噠噠聲,一道靚麗高挑的身影緩緩而來。
她一身白色薄裙,光鮮亮麗,淺棕色的一頭卷發,如同瀑布一般安靜的披在肩頭,一米七的身高,凹凸有致。
她落落大方,在沈郡珩身旁站定。
巴掌大的臉蛋上,掛著一個很大的黑色太陽眼鏡,她透過鏡麵,瞅著對麵的人。
臭弟弟瘦了,也長高了,更帥了。
但這都與她無關。
視線從上往下移,落在小家夥的身上。
沈郡珩懷中的小家夥,看到時宣後眼睛一亮。
大喊一聲麻麻。
然後,小爪子推搡著沈郡珩,“快放寶寶下地,麻麻來惹!”
“這是你的孩子?”沈郡珩目光沉沉的直視著對麵美麗又妖冶的女子。
隻覺得她的眼神是格外的熟悉,不知在哪裏見過她。
又或者是……
她被他遺忘了?
沈郡珩這幾年來,一直覺得自己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想不起是誰。
可如今,他看到時宣摘下墨鏡底下藏著的美麗麵容之後,心頭狠狠一震!
這張臉,仿佛深深地印在記憶的最深處——
靜靜的等待他去挖掘!
時宣微微一笑,無聲無息的掃了一眼縮在後麵滿臉自卑的蘇笑,隨後目光又瞥向薑潯。
薑潯被看的虎軀一震!
他已經要嚇死了好嗎!
明明已經在四年前葬身火海的人,現如今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了這裏……
天!是這個世界玄幻了嗎?
薑潯驚悚臉,麵色蒼白。
在時宣看他的時候,差點沒大喊一聲:你不要過來啊!
時宣麵上巧笑嫣然,淡妝突出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皮膚白的過分。
說話的聲音也如黃鸝般悅耳動聽。
她淺聲說道,“瞧沈總這話說的,時曜不是我的孩子,難不成還會是你的種麼?”
“……”說話的語氣可真是嗆人的很。
沈郡珩陷入濃濃的沉默之中。
薑潯算是自己把瓜給吃明白了。
宣姐原來是裝死的啊?難道是為了躲避沈郡珩?這應該是有可能的。
畢竟失憶前的沈郡珩,大家都有目共睹,宛若一個瘋子。
近四年,沈郡珩失憶之後,言行舉止都宛若一個正常人。
薑潯覺得除了沈郡珩沒和其它女人談過戀愛這件事,其他方麵沈郡珩都非常正常,萬裏挑一。
誰知,沈郡珩下一句話就差點沒把薑潯給嚇死。
沈郡珩對著時宣道,“你兒子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他冰冷的薄唇邊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淡淡的譏笑藏在眼底,他的瞳子冷得如同雪山,狠狠地盯著時宣巴掌大的臉蛋。
“女人,你偷了我的種,私自生下了一個孩子?你很有興趣。”
“……”
夭壽了。
這是多麼古早的台詞!
垃圾作者不會寫別硬湊啊!
時宣尷尬的用腳趾摳出了一座長城,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冷聲說道,“沈總,您未免也太自戀了些,這孩子是我一個人生的,和你無關!”
“哦?是麼?”男人輕笑起來,如同萬花齊放,笑容格外的蠱惑人心……
時宣稍稍的心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