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太的眼神有點迷離,轉眼間,她好像是又變了一個人似的,又湊到了陳達容的屍體前哭訴。
“好你個沒良心的,你居然連兄弟的女人都碰,不然的話他的血怎麼能跟你融合,咱們都沒有孩子,你個挨千刀的,不聲不響的就死了。”
在場的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就是個傻子也能看明白,陳太太的戲演的太假了。
韓衛東為了將事情真相大白,讓警員按住了陳太太,唐傑給她取了血。
此時,趙飛龍特地的跑上前幫忙,背地裏一個勁兒的給唐傑遞眼色。
可是唐傑還是將血也倒進了玻璃瓶裏,血還是融合了。
現場一陣嘩然,對於陳家跟王仲田這段曆史都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陳太太又說道:“好,即便是證明那個男孩是我們兩個的,也隻能說明我們跟王仲田之間的恩怨,跟其他人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你們警署的人,奉天那麼多的命案不去查,在這裏攪和我們的陳年往事幹什麼?”
此時,從一樓大廳外邊又走進來一個人,那人徑直走到了陳太太的身邊,麵帶微笑,他的手裏拿著一封信。
“嫂子你好,我是誰你不該不認識吧?”
來人是伐木場的劉老板,他手裏的信還用蠟封著。
“我想我不用說你也該知道,這封信裏邊的內容是什麼吧?”
陳太太不說話了。
劉老板將信封上邊的字展現在眾人的麵前,他說:“這上邊的字跡,是陳達容當年寫給我的,我這裏還有陳達容當年發給關內三十家商鋪的邀請函,大夥可以一一比對。”
陳太太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滾落,她似乎有點咬牙切齒,她低聲說道:“你來湊什麼熱鬧,我們陳家虧待過你麼?”
“虧待沒虧待你們自己不知道麼,我這兩年過的什麼樣難道你不清楚?”
說完話,他直接將信給扯開了,隨後交給了韓衛東。
韓衛東眉頭緊鎖,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來這裏的真實意義了。
他沉默了半天道:“好了,既然是陳年往事,如果涉及到我們奉天跟安東的案件,我們回頭會去查的,但是今天晚上,陳先生死了,這件事兒必須要調查清楚。”
陳太太開始還說是她自己殺的,而且她的裝束完全是癲狂人的蛇人裝束。
她回頭看了眼還在休息間門前站著的仙姑。
但是,此時的仙姑臉上卻露出了一副得意而又成功的喜悅。
韓衛東看向仙姑的時候,她卻非常有禮貌的說道:“總署長先生你好,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吧?”
韓衛東端詳了一番仙姑,突然間神情冷了下來。
仙姑說:“我早就收手了,當年鐵姑娘的名字沒少給我惹麻煩,後來跟隨陳家做保鏢,已經安穩多了。”
“嗯,你想說什麼?”
“哦,我是陳太太的貼身護衛,小玉是明麵上的,我是暗地裏的,所以她的事兒我最清楚。”
“哦?”韓衛東問道:“你知道什麼?”
仙姑說道:“我知道,奉天的六個人,還有之前警署的小產案,這一切都跟陳太太有著密不可分的直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