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直撓頭,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到包間裏幹什麼。
聶曉婉說:“把你們家最好的酒菜全都給我端上去,我今天要不醉不歸。”
老板美的屁顛的,立刻吩咐後廚張羅。
而兩個人坐在房間裏之後,他們感覺隔壁的房間裏安靜異常,似乎沒有人說話,隻有吃飯喝酒的動靜。
聶曉婉壓低了聲音說道:“是不是咱們被他們發現了?”
周全說:“應該是不會,他們應該在等什麼東西。”
兩個房間就這樣安靜著,一直到夥計把兩個房間的菜都上完了之後,隔壁有人出了房間,他與夥計說道:“沒事兒不要讓別人上來,包括你。”
“是是,可是隔壁還有一桌客人……”
那人一把將夥計推開了,順手就把周全跟聶曉婉兩個人的房門推開了。
他一開門,就發現周全跟聶曉婉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那人喝道:“哎,大晚上的不回家親親我我的,在這裏胡鬧什麼?”
“我們幹什麼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哎,你小子是不是找茬?趕緊吃飯,吃完滾蛋。”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股子寒意,直刺心霏。
“老子在這裏跟媳婦聊天,你們聊你們的,別找茬,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漢子也驚得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周全的速度會那麼的快。
他幹咳了一聲:“好好,你們繼續。”
說完話,他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這個時候,房間裏的聲音才漸漸的多了起來。
周全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見到門口那位五大三粗的,一臉的凶相,還感覺自己鎮不住他,不是他的對手。
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把他給弄走了。
夥計也是一頭的冷汗,將周全的酒菜上齊了,就再也沒有上來。
而隔壁說話的聲音極其微弱,可周全他們還是聽得見的。
“道觀裏的那些牛鼻子真是摳門,咱們哥幾個玩命給他忙活,出來吃頓飯就給這麼兩個錢兒,還沒有隔壁那兩口吃的好。”
“哎,別牢騷了,幹完這一票,咱們就不在東北呆著了,到時候直接到關內,買塊地娶幾房老婆,安生的過日子就得了。”
“大哥,你說咱們這麼幫他們忙活,最後他們能給咱們算夠錢麼?”
“應該是差不多,他們不給錢,咱們就不給他們東西。”
幾個人說完話,就開始推杯換盞,之後說的大部分都是酒話。
不過其中有幾個細節,周全聽的非常仔細。
“咱們昨天已經挖了十幾丈,估計再有兩三天,應該就可以挖通了,牛鼻子要是不給咱們定位,到時候保不齊就得出問題。”
“那就不挖了,什麼時候他們給了定位,把錢拿到手再挖,他不說這兩天的材料就能到嗎,到時候咱們就把退路弄好了,這樣……”
幾個人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這些話在周全的腦海裏,迅速形成了幾個特殊的關鍵詞。
往下挖,塌方,定位,材料。
他們這是幹什麼的?難不成是在挖地下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