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點十分,南城總局接到報案。
雙鶴大橋發生命案。
一具屍體在江邊被路人發現,死者未知。
警局立刻派人馬前往,雙鶴大橋一定範圍內被迅速封鎖。
警察正在勘察案發現場。
屍體被打撈上岸了,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屍體的浮腫,散發著一陣陣臭味。
法醫還未到現場,無法確定死亡時間。
不過可以明顯看出不是今天死亡的。
溫衍之:“齊陽,找死者身上物件。”
“是。”名叫齊陽的警員立即蹲下身搜查死者。
但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
齊陽向溫衍之搖搖頭。
男人眸色淡淡,修長的手指挑起死者的鞋帶。
警員一邊給現場拍照,一邊等法醫來驗屍,最大限度的保留屍體原狀。
“法醫到了,快讓讓。”徐洲後麵跟著個人。
入眼是“團”黑物,準確來說是一個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衣物的人。
眾人看著那一身怪異的裝扮,不由自主的多留意了點,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玩cosplay呢!
嚴格來說,法醫是不戴口罩的,一是對死者的尊重,二是能夠更準確的辨別氣味。
所以傅星禾的口罩在鼻孔處有個孔。
低調是她的原則。
溫衍之眸色淡淡,瞥了眼來人,指間頓了頓,未成年人?
來人低著眸,連自我介紹都省了,上手便開始驗屍。
動作專業,不拖泥帶水。
麵對屍體,神態自若,具備法醫基本素養。
傅星禾把堪查箱擺在地上,全身上下觀察了一遍屍體,挑開屍體的衣袖,細看暴露在外的皮膚,不緊不慢的開口:“手腳皮膚處無刮傷掙紮的痕跡,指甲無泥,嘴裏無白色泡沫,初步判斷,死者是在昏迷狀態或者死後被拋屍的。”
吐字清晰,直奔主題。
頓了頓,傅星禾接著道:“根據死者有輕微的腐爛症狀,死者死於兩天前,這裏不是案發第一現場,具體信息解剖後另定。”
溫衍之身形微頓,側眸看了傅星禾一眼。
“你怎麼知道?”齊陽訝異,順口接話題。
“這裏是多條一級公路的交叉口,二十四小時人流量不少,屍體被拋屍兩天左右。”
收拾好東西,傅星禾補充道:“最好查查附近的酒吧。”
“啊?”不僅齊陽懵了,連其他人也疑惑。
溫衍之挑眉,氣勢不減,現在的法醫都這麼厲害了嗎?
看到傅星禾要離開,徐洲急忙問:“法醫……先生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管多了,傅星禾腳步不停,“我不是警察。”
意思是這不是他的義務。
“……”
這麼囂張的嗎?
徐洲看向溫衍之:“溫顧問……他……”
溫衍之掃眼徐洲,後者默默閉上嘴。
傅星禾路過溫衍之時,兩人目光相對。
少年舌頭抵住下頜,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很好看的……警察叔叔。
不過,隻可秒看,不可久看,她有種……被扒光衣服感覺。
男人眉似遠山,薄唇微抿,一雙烏黑鎏金的眼不經意地掃來,冰冷淡漠,銳利的眼神仿佛能把一切看穿。
這種感覺一點都不美妙。
溫衍之道:“死者衣著是是高定服務場所的服裝,領口處有淺色唇印。”
徐洲蹲下對屍體領口拍照,“好細心的法醫。”
在水裏泡了那麼久那淡印如果不是仔細觀察難以被發現。
齊陽補充道:“死者鞋和衣服不搭。”
在高定場所,有誰穿著運動鞋配馬甲西裝?!
溫衍之:“把屍體送回解剖室。”
“是。”
第一次寫書,可能文筆不太好,我努力寫,你們隨意看,想嘲就嘲,我佛係了。(歡迎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