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門口,果然有一個嬤嬤在守著,好像正在焦灼的等著人的到來。

她悄無聲息的閃過去,猛的抬手,一掌將嬤嬤劈暈。

然後把嬤嬤拖進了一邊廂房,飛快的扒下她的衣裳,將她的衣裳穿在自己的身上。

拔下她頭上的簪環,學著她的模樣,綰了一個低垂的發髻。

最後拿起嬤嬤的絲帕子綁在了自己臉頰上。

整了整衣裳,走了出來,垂著眸往外走。

外頭有幾個宮中的侍衛,看似無所事事的在那裏閑逛,夏心心知道,他們一定是太皇太妃娘娘安排的。

為的就是要守住這場麵。

她咳咳一聲,抬手招過一個侍衛。

那侍衛四周看了一眼,看見沒人,這才走了過來,低低道,“靜嬤嬤有什麼吩咐。”

夏心心沒看他,垂眸低咳了一聲,沙啞著嗓音道,“你跟我進來一下。”

說罷,轉身往裏走。

那侍衛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跟著“靜嬤嬤”走了進來。

進來後,夏心心又咳咳的沙著嗓音道,“你幫我在這裏看一會,我去方便一下。”

“好。”

那侍衛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站定在了那裏。

夏心心轉身往後走,走到了他的身後,驟然出手,“嚓”的一下將侍衛劈暈。

速度又快又準又狠。

那侍衛還來不及悶哼一聲,身子便軟了下去。

夏心心一把接住他的身子,直接將他扛進了裏頭偏殿的榻上。

費力的將君之寒弄到一邊,然後開始剝那侍衛的衣裳,剝得隻剩下一條大褲衩了,這才將他拖到了江詞的身上。

太皇太妃擔心江詞半道反悔,不肯配合獻身,也給江詞喂了藥,剛剛藥效沒發作,她對外界感念很清晰,此刻藥效發作,她整個人都有點被灼燒糊塗了。

整個腦子都已然是失控的狀態,隻有本性驅使,隻覺得自己燥熱得快要漲爆了,發出了瘋狂的嗷嗷嗷叫聲。

身體被藥效控製,其實這叫聲與之前的嗷嗷嗷已然截然不同了,明顯就是母貓發晴的叫聲。

不過,夏心心沒啥經驗,心頭又著急,壓根聽不出,也沒空管她,將侍衛剝光扔到她身上後,立即扛起君之寒,準備將他扛走。

可是走到門口,忽然頓住了腳步。

扛出去是不能夠的,外頭有人守著,扛到別的廂房還不一定是安全的,秉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夏心心看了看四周,果斷的將君之寒放倒在地,然後將他推進了床榻底下。

自己也麻溜的鑽了進去。

這是一張老式的拔步床,床底還挺寬敞的,外頭罩著帳幔,如果沒特意尋找,一般看不到底下有人。

一會他們進來,必定是被榻上的境況吸引住注意力,不會想關注床榻下麵。

夏心心越想越覺得這裏最妥當,讓君之寒躺平在那裏,自己也乖乖的躺平在了他的身旁。

躺得好好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媽的,生死時速啊!

等狗王爺醒來,她一定要好好跟這家夥算算賬才好!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就不必了,銀子是一定要給夠本的!

夏心心一邊打著小算盤,一邊微微轉眸看男人。

卻見他一張俊臉通紅得駭人,薄唇嫣紅得仿若能滴出血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