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進去,男女兩人已經被馬通製服,並且綁住手腳
老者已經動彈不得,剛才強接住招式,震傷五髒六腑,上氣不接下氣,雪飛寒走到他的麵前,慢慢蹲下身子,邪魅的看著他:“老頭,計策用的不錯嘛,自己先吃下柳煙輕毒,再借著摻進酒裏的劇毒白紅烈,想化掉毒素,從而使我中劇毒而死,可你怎麼也想不到,我可以完全憑內力逼出,用氣再打入你身體吧?”
老頭已經話語模糊:“高估了自己,完全沒有想到雪大人有這樣的內功修為,莽夫之舉我認栽”
站起身子背對著他:“雖然能夠知道你不是將軍府的人,可這樣對付我,不太合適吧?”
吐出一口血:“奉命在此等候多時,本想一舉殲滅兩方勢力,萬萬沒有想到,在你這裏就敗的一塌塗地”
拍拍手:“不錯不錯,以你的年紀不難猜出,司徒家前鋒將領魏冕,很快我就會去拜訪你家主子”
側腳擦在地上,一股內力撞擊老者,肋骨全斷五髒六腑全碎,側頭死去口中流出鮮血,死不瞑目,開始係披風,馬通握拳:“大人,這兩人該如何處置?”,戴上麵罩:“人家告訴你是父子,難道不應該讓人家團聚嗎?”
走出門上馬,最後的幾人,打碎所有的酒壇,走時扔出火把,熊熊烈火立馬吞噬整個房屋
雪飛寒放慢腳步前行,去的方向也不是司徒府,卻往東門走,第一次跟隨的手下,心中都在思索,完全搞不懂此人的行事,簡直多變捉摸不透,不敢問,也不敢再做錯任何,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唯獨馬通緊隨其後,張口詢問:“大人為何不一同前往,卻要繞道而行,這樣一來豈不讓他們搶先,搶下功勞”
哼出一句,不屑看上一眼:“愚昧,若讓我對付他們兩人,輕而易舉,可剛才的軍隊,少數也有兩萬餘人,就憑身後這百人廢物,正麵相對起來,勝算隻是渺茫,這也是將軍府明智之見,從人數上壓迫於我,逼我讓步,既然司徒家能想到,我又為何算計不知,他們想出風頭,就讓他們去幫我們擺平最大的麻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後解決掉老翁不是挺好”
此人看上去雖陰柔羞澀,性格卻出奇的古怪,一身強大的能力,心思如此縝密,不談入世頗深,也可謂身經百戰,讓人聞而退之。
兩方人數旗鼓相當,比起落葉輪來講,秋茹冰表現的十分冷靜,想要邁入司徒府就必須越過這道防牆,避免不了的就是傷亡,兩軍相對遲遲沒有動手,周圍的百姓慌竄進家門,緊緊鎖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對方一名新加入的士兵,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嚇得手中的長矛掉落,剛打算彎腰去撿,戰火在一瞬間爆發,廝殺在一起。
看出了她臉上的猶豫,右手握緊韁繩,眼神呆滯並沒有看這場打鬥,伸手過去搭在她肩膀,下意識的立馬回頭側過身子,緊張的看著他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號角已經吹響,是不是該加入戰鬥,提早解決眼前的麻煩”
摘下口罩皺了眉頭
“雖說現在是我們打在前鋒,滅掉前麵的軍隊就能大步邁進,帶走司徒老兒,便完成任務,我一直有兩個疑問,其一雪飛寒為何要讓我們打前,輕而易舉的讓出到手的山芋,其二司徒家軍隊的人少的出奇,就像被提前安排好一般,更加讓我不解的是,隻帶一丁點的人來,雪飛寒就算有再高的武功也沒有這麼猖狂”
落葉輪大笑起來:“隻是對上一招,劍已斷掉,說他武功高簡直是笑話,以前雖聽聞明陽府的左膀右臂,可是能稱得上高手中的高手,可見上麵,對上數招也不過如此”
搖著頭:“說到這個,這次相見他跟五年前大有不同,原來可以打成平手,不知道現在還行不行,跟我們交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非常奇怪,他的內力極其渾厚,甚至可以講恐怖,短短隻是五年時間,如何可以做到,他高傲的樣子,那種堅定的眼神,藐視一切的姿態從來沒有變,隻不過這一次有了絕對的實力”
輪葉輪跳下馬拔出太刀指向前,興奮的大笑:“真是讓人悅耳,迫不及待跟他再打上一架”
慢慢下馬跟上他,語氣沉重:“我奉勸你打消這種念頭,雖說昨天跟他交手不落下風,可你沒察覺到嘛,根本沒有感到殺氣,隻用內力足以擋住你的劍招,真想不到如果認真起來我兩加起來,到底會不會是他的對手,將軍交代的是帶回司徒北山,其他的事情還是三思而後行,如果受傷對誰都沒好處,更何況龍傲大人可不想看到我們內鬥,表麵上是一同前往,實則就是想試探出我們之間,是否存在種種不合,所以別太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