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飛寒回到皇城,刀血秋也得以鬆口氣,今晨便騎馬離開皇城前往龍國。
按照信中的內容來到約定的酒樓,邁步進去,隻是往四周看上一圈,立馬認出人童,喝著小酒吃著牛肉,不客氣的坐下去,伸手端起酒杯,拿到鼻前聞上一聞,順手又放下:“這樣的酒水也能夠咽得下口?”
連喝三杯,噠下嘴:“常年蹲在沙漠,喝的都是比這個次上幾等的酒,這也算佳釀,怎可比得上大人,日日在皇城喝極品佳釀”
扭頭往側麵看去,角落裏的應該是魔童,便質疑的發問起來:“七個,隻來了你們兩?”
大塊牛肉扔到嘴中咀嚼起來,喝上一杯咽下去:“你一人來便是最好,我們也警覺著,我跟魔童在大廳,鬼童跟妖童在屋頂,他們三人在天子三號房等你,上去吧”
敲三下門,裏麵傳出回應:“何人?”
“刀血秋”
天童站在床上,第一個講話:“秋公公讓我們晚些進皇城,作何打算?”
走到桌前坐下,放好劍拿起糕吃起來:“最近身體已經能感受到了吧?那種劇痛已蠢蠢欲動,再過些時日便會奇癢難忍”
神童一拳打在桌上:“你約我們來是想要挾嗎?還是羞辱我等?再或者是高老頭派你前來?”
冷看他一眼,哼出聲:“我可能是這種無腦之人嗎?”
所有人啞口無聲,口有些幹,自己滿上茶水:“我知道,妖童擅長使用毒,也會煉製丹藥,可隻能暫時壓製住你們體內的東西,並不能做到根除”
仙童隻是才開口:“公公既然得知,又怎會想不到,我們體內的毒化解與否?”
嘲笑的看著三人:“沒有必要藏著說話,如果解毒,你們怎會還要來這皇城複命?何必受製於人聽候差遣?”
天童雙手交叉在胸前,慢慢坐下去,行禮賠不是:“是我等唐突,望公公多多包涵,的確如你所言,被高有德暗算以後,我們七人就受這般罪,確實讓妖童煉藥相抵,可隻能化解一時,等到每年中秋十五月圓時,那種痛苦會不斷湧來,無法用內力壓製,隻能等著他給解藥來壓製,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不得不聽命於他”
皺起眉頭看著他:“高公公不是講,是你們自願跟隨於他!”
神童舉起拳頭,狠狠砸在桌上:“放屁,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要不是當年受他所騙,才懶得理會這種人,難道我們舒服的呆在烏城不好嘛,何必留在沙漠受這樣的大罪,他不在酒裏下藥,七人聯手怎會打不贏他”
天童也走過來坐到他們身邊,從懷裏拿出書信,遞到雪飛寒麵前:“數日前有人送來書信跟令牌,聽他所言是你的師弟,武功不錯能接的住我們幾人聯手,信的正麵無疑是高有德筆跡,而反麵卻是你所寫,我不知你是怎樣做到,可看到內容便再無心思猜忌,既然公公知道我們體內的東西,想必今日並非隻是講此吧?”
大廳裏走進龍國的士兵,帶頭的是個高個子的將領,城門大開,許多外來人湧入,加上龍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軍隊開始分散搜查可疑的人,使個眼色讓魔童離開大廳,他的樣子實在引人注目,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先離開比較好,一壇酒飛過去,砸在地上引起士兵注意,縱身跳起踩在柱子借力,往外飛去。
鬼童推開窗戶進來,表現的有些緊張:“龍國的士兵在搜捕全城,已經有人進入客棧,接下來該怎麼做?”
仙童走向窗戶,探頭出去往街上觀察起來,轉過身來:“人數不少,你我行裝很容易暴露,要不要惹這麻煩?”
天童鎮定自若,伸手指揮著幾人:“跟秋公公還未談完,你們守住好房間,隻要他們敢進來,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上樓的聲響,幾人做好架勢,門被推開,除了天童坐著,幾人都躲起來,帶頭的一看相迎的是刀血秋,立馬彎腰行禮:“小的冒然闖入,還望秋大人海涵,屬下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望莫怪”,嚇得口齒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