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一股力量打散開來,龍曉的指甲縮回,受傷的皮膚開始慢慢愈合,傷口也開始恢複,整個身子站立起來,慢慢睜開雙眼,已經變成紫色,轉身對著他:“這小子不過能承受我一成的力,可現在是我,足以能用三成,太多的話這小子就死定了,來吧,我看看你跟獨龍那個小子,誰的武功更強一些,是否能令我感到高興,不管怎麼說來,最愛打架,嗜殺好鬥就隻有我”
靈兒鬆口氣,如果龍神願意幫助,那麼這樣便不會失敗,計劃就能成功,盤膝而坐開始運功療傷。
剛才的壓迫感完全消失,已經能夠動身,可現在要對付的不是獨龍曉,可是龍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出手,自己已經身負重傷,纏鬥是死,相搏死的更快,到底該如何出手,抱著試探的心裏,推出一掌,隻見他輕輕一揮掌便打散,慢慢走向他
“這樣程度的招式對我有用嗎?剛才我可看在眼裏,用出你的絕招吧,左右都是死”
抬起右手刀立馬被內力吸過來,貼著臉砍過去,竟然被他躲開了,簡直不可思議,大概因為是龍曉的身體,力量上不相符所以變得很遲鈍,而且以往都隻用自己的力量戰鬥,用起刀來不自在。
雪瘋雖然躲開,看向身後的雪山,中間的山頂被完全劈開,不論是速度或是力量,遠遠在獨龍曉之上,任由他繼續這般下去,別說逃簡直避不可避,站直身子雙掌向上運氣,周圍的雪花旋轉起來,圍繞著身體,形成一根根冰針飛過來,:“滅”,顯然是無用的,剛接觸到紫氣瞬間蒸發,掌到麵前,伸手抓住他,借力往一旁扔去,用氣來作佯攻,自己消失蒙混視角,就隻為出這一招,若是龍曉現在可能受重傷,準確無誤的話,喉嚨可能被擰斷,恰恰確實龍神。
可非常顯然,他的內力已經不如剛才,丹田之氣正在慢慢散去,加上年邁的身體,已是油盡燈枯,就快要燃盡了,抬起手紫色的氣也在消失,像被什麼東西在吸食,一邊戰鬥又得恢複他的傷,對於他的身體已然吃不消,不斷放由力量出來,整個身體全身經脈盡斷,五髒六腑爆裂,不像再給他任何機會,舉起刀剩下的紫氣全部凝聚在刀上,瞬間揮下。
眼前已經變成黑色,什麼都看不見,身體每一寸肌膚傳來痛感,力量就像一根根絲線在身體竄動,用出全力抵擋,可還是無法承受下來。
刀斷成兩段隨手便仍在地上:“真是丟臉”,扭頭對著靈兒:“他身體有異樣,我無法再操控,別讓他死了”,眼睛閉起來,整個人倒下去,咳嗽幾聲慢慢站起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龍曉看著周圍一團糟,雪瘋口吐鮮血靠著石頭,靈兒盤膝而坐運氣,看著地上自己的寶刀,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靈兒並不擔心,跟以往一樣,隻要被龍神之力,或者獸性吞噬後,根本不記得發生何事,雖然龍神幫他恢複身體,可也不至於還能這樣,根本沒事一樣,剛才可是受到不少傷啊。
腦袋裏隻有報仇,大步邁前衝上去,雪瘋艱難的站起來,明顯左手已經斷掉,右手放在前麵,做好最後一招的架勢,用出全力雙手打出:“火龍掌”,就快到眼前,明明可以擋下來,比起剛才的能力,現在隻有招式絲毫沒有內力可言,右手也跟著放下,露出笑臉,不是知道自己要死時覺悟的笑,不是可悲自己無能的笑,是一種如同父愛慈祥般的笑,父親看到兒子成長欣慰的笑,一種發自內心高興的笑。
“獨龍,不再欠你了”
打在胸口,整個人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龍曉聽到了剛才的話,為什麼他要接下這一掌,為什麼心甘情願去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立馬揪起他的領口,大聲怒吼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的父親,還有誰?其他人是誰?你為什麼要讓我一招,你快給我說啊”,已經死掉,可還是不停搖晃著他的身體,突然間胸口的疼痛再次襲來,噴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立馬往後倒去。
雪瘋臨死前,眼睛注視著前方
-獨龍,小鬼頭真的長大了,變得很強很強,你沒有看錯他,或許等到以後,他會變得更強,說不定還會為你爭光,你泉下有知便可安息了,我們這些老頭該把這片天讓出來,交給這些新鮮血液了,作為老朋友,我這就來陪你了。
靈兒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傷,開始往這邊跑來,雙膝跪在他身旁,拿開他的雙手,用力扯開衣服,胸口出現豆粒大的東西,像是在身體裏麵,還在不斷的變大,伸手想去抓住,可完行不通,這東西很有勁,短短一會兒,已經變得跟珠子一樣大小,幾根銀針從眼前飛過,全部刺在上麵,那東西停止生長,開始逐漸變小,立馬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