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的力量,比剛才都要重上太多,下顎骨就像脫臼一樣,整塊臉也酥麻起來,這家夥怎麼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一邊倒去,眼前出現一隻腳,用力抬起左手,卻還是被踢的很遠很遠,邁步走向他,雖然身上已經全是傷,血不停的流,但都不在要害上,不足以致命,天空開始下起下雨,伸手抓起地上的慕容劫,看著他手上的武器還握著。
十分不高興,充滿憤怒的臉看著他,嘴角全是血,眼睛微微睜著:“還不打算放手是嗎?就像為了得到天災,手中的利益遲遲不願鬆手”,一直都記恨著當年。
又被一劍劃過胸膛,整個人險些摔倒,男子看他如此固執,不願痛下殺手,收起劍看著眼前的老三,覺得可憐又覺得傻,看著天色快亮,又扭頭看著他:“你被算計了難道不知道嗎?”
一句話讓他十分清醒,可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剛才那個家夥,一直用你當活靶子,走的時候我看到他腰間有血漬,說明他進去殺人用的是別的武器,並非是手中的扇子,雖然不知道對你們有什麼用,但給你們的報酬肯定不菲”
緊張起來,疑惑不解,伸手指著他:“你說什麼?”
雙手再次交叉起來,看著天空:“雖然給我一百兩作為報酬,守在這院內,但你們這等高手,要是死在這裏,就非常可惜,日後肯定能在江湖混的風生水起,再何況這本來就是貪官,濫用職權藐視王法,欺淩百姓打壓下屬,就算被殺也死的理所當然,我怎麼可能會為這種人賣命,相反的卻是你,被人出賣還被蒙在鼓裏”
開始不停的回想,這件事情雖然難辦,可回報卻是相當大,至少可以晉升一個級別,這一個機會兩人可是足足等了兩年,這兩年裏受盡折磨吃盡苦頭,為的就是等這一天到來,難道慕容劫從一開始就算盡其中,這麼說來的話,枉愧於自己當他做兄弟,竟然敢這番對付自己,不論怎樣一定要活下去,要把事情完全弄清楚。
:“你的硬功已經很強,但現在隻能發揮到第七層,做不到金剛不壞,你現在的罩門就在腋下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這人不簡單,竟然能夠知道自己的弱點,但剛才真心動手的話,自己恐怕早已經死去,就算慕容劫在場也無能改變當局,可他為何要跟自己講這些東西,撫摸著胸口依偎著柱子站起來,雖然不敢去相信,但還是忍不住問:“不明白,前輩為何要跟我講這些東西”
摸著胡須笑起來:“前輩二字談不上,快死的老頭還差不多,你用心練習下去,一定可以練到金剛不壞,還能隨意改變自己的罩門,到時才是真正的利害,至於你的搭檔,此人城府頗深,雙眸渾濁不清,你倆所看的事物不一樣,還是提放著比較好”
還想繼續發問,卻被他阻止:“好好養傷吧,我並沒下狠手,隻是一些皮外傷,但現在就想亂動,可能會變成重傷”,說完就離開。
突然睜開眼睛,揮出劍,胸口再次被割開,還好反應及時,隻是皮外傷,真是足夠頑強,慢慢抬起頭看著他:“這樣就被你打倒,我還怎麼在海洋活下去”
十指緊扣握在一起,猛的砸過去,雖然被躲開,可地上水花四濺,劍刃穿過水滴,直逼胸口而來,伸出左手捏住,往自己方向扯,一拳打在臉上,跳起來,膝蓋頂在下巴上,剛要落下再次跳起,旋轉身子,一腳踢在肚子上,整個人飛出去。
扇子突然飛過來,運功擋下來,接著雙手握緊旋轉著刺過來,打算破掉他的硬功,一下沒有擋住,劍再次穿過身體,數拳打在胸前,噴出一口血,用力往後跳,劍插在地上,口裏的血不停吐,近身跟他相對,自己太過吃虧,拳拳在身上,斷掉的肋骨使得出劍的速度越來越慢,再這樣下去真會被耗死的,站起來,揮出一劍,隻見他抬起雙手就擋住劍氣。
提起內力運功,就這樣做不再近身相鬥,可這樣內力損耗的更快,沒有辦法隻能先這樣攻擊一番,然後再做打算,數道劍氣還是飛向他,雙手握拳交叉向下,形成氣牆擋住,可還是明顯看到,身體一直不停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