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那個叫沈浪滴,還要幹他不?”赤膊漢子也抓了一把瓜子,蹲在角落磕巴了起來。
這漢子的嘴巴利索,不一會兒已經是滿地的瓜子殼。
路邊穿著黃馬褂的阿姨拿著掃把怒目而視,但也不敢言語。
範建哼笑了一下:“幹,當然得幹!不過這次要幹,就要搞他爹,聽人說,這沈浪就這麼一個爹,而且剛動完手術,虛弱的很……”
他將一個瓜子殼吐得很遠。
然而幾個人沒看到,倆個人正在街道的盡頭風風火火的過來了。
江小龍本來想要勸沈浪回去,但不料想聽到了這幾個缺德鬼的話,一時間火氣上腦,也攬起了袖子。
“你他娘的剛才說要搞誰?”沈浪一腳將旁邊的電瓶車給蹬翻。
如此嚇了周圍人一條。
周遭一下子來了七八個人,紛紛出來。
“哥,對方人多,咱們……”江小龍還是理智的,他也不知道沈浪身手如何,但對方卻人多勢眾。
修車店裏麵出來的幾個哥們,有的拿撬棍,有的拿扳手,盛氣淩人的樣子,像極了一群地頭蛇。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他娘的偏來投!我看你是廁所裏開燈,招死是吧!”範建將手裏的瓜子撒了一地,也抄起了一把割輪胎的三刃刀出來。
“之前在酒店,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他娘的倒好,還要搞老子家人!”沈浪縱然是再慫,麵對家人被威脅,他還是不能忍的。
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底限的憤怒。
如有有朝一日,一個男人的妻兒父母被欺負,這男的還不敢放個屁,那這男的真就不是東西了。
“打!就是這龜孫子還得老子丟了工作!”範建大罵。
一群人一擁而上,將沈浪給團團圍住。
而沈浪也是眼疾手快,直接一腳先蹬了出去。
這一腳可不輕,將那赤膊漢子給踢飛出去,那夥計頭朝下,竟然浸了旁邊的汽油桶裏麵,油桶裏麵都是用來洗車的水。
“咕嚕嚕!喝不下了,快拉我……咕嚕嚕……”
赤膊漢子不停折騰。
旁邊一個拿著撬棍的漢子朝著沈浪的腦袋就要砸,但是江小龍拿起了一個電瓶車的頭盔擋在了沈浪的腦後。
豈料這頭盔質量太好了,就像是彈力球一樣,撬棍砸在了頭盔上,反倒是回彈了回去,將那漢子給打暈。
左右兩邊也來人,但沈浪現如今已經有了武技傍身,這一套本事也是被他耍的行雲流水,拽住了兩人的腦袋,就像是一副大鑔,撞在了一起。
“你媽!”
範建怒吼了一聲,已經拿著三刃刀朝著沈浪刺了過去。
“姐夫!快閃開!”
江小龍驚呼,這三刃刀要是刺入身體,那可是會造成一個極難愈合的傷口。
沈浪眼疾手快,拿起了一個汽車輪胎就擋住了範建的三刃刀,然後輪胎旋轉,將範建給帶到了地上。
他用膝蓋壓住了範建的後腦勺,讓範建竟然無法動彈。
“我日你大爺,你撒手!”範建嗷嗷大叫。
“小龍,去屋子裏找一下電話,打電話!”沈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