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礦場,似乎沈浪的事情已經被傳開了。

當他過去的時候,工人們看他的眼神,就想看待其他監工一樣,完全不當人。

工地還是原來的樣子,周圍都是鐵絲網,然後一條條橫縱的壕溝遍布周圍,而在壕溝的岸上都是監工。

這些監工居高臨下,看著周圍工人的工作情況。

而沈浪坐在了一個椅子上,這椅子是特別製作的,板條椅,後麵撐了一個遮陽傘。

四周圍的人顯然都看不慣沈浪,畢竟沈浪才來了一天,就順利的成為工頭,人們普遍認為沈浪和虎哥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興許已經為虎哥獻菊了。

當然這都是傳聞,也沒人去證實。

沈浪將幾個饅窩窩悄悄的塞給了莫大海,莫大海很高興:“早上一點都沒吃飽,你如今成為了工頭,倒可以讓我們填飽肚子。”

莫大洋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樣和其他人有什麼差別?聽說你竟然強迫那寡婦阿涼。”

“大洋!”莫大海瞥了他一眼,他歉意的跟沈浪說道,“我弟,他也是頭一次執行任務……”

“哥,難道你就沒點B數麼?我們是道盟,我們奉行的是人間正道,可不是和這個家夥一路,他為非作歹,欺男霸女,和那些人有什麼差別?”莫大洋激動的說道。

莫大海握緊了拳頭:“閉嘴!”

然而三個人的喧嘩,卻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這時候竹竿過來了,作為九個監工之一,他對沈浪一直很有警惕。

監視沈浪也是他整出來的。

“怎麼回事?”竹竿走了過來,手裏麵的皮鞭還滴著辣椒水,上麵隱約還有些粘連的碎肉。

沈浪說道:“沒事兒,我教育工人呢。”

“喲嗬,看這小樣兒,還蹬鼻子上臉,我說這位小哥,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竹竿蹲了下來,戲謔的看著莫大洋。

莫大洋哼了一聲,繼續要埋頭幹活。

而這時候竹竿眯起了眼睛說道:“阿浪,難道你忘記了麼,虎哥說,工人不聽話就要打,你難道不打了麼?還是說,你跟這人有交情?”

“竹子哥你這是說什麼話,當時不過是我跟他們一起被拐罷了,路上認識的,算不上交情。”

“那你打呀!”竹竿聲音說的很響。

沈浪捏著手裏麵的長鞭,心中暗道不妙,感情這又是竹竿在跟自己挖坑。

沈浪咬了咬牙,大聲說道:“我就欺男霸女了,怎麼滴?老子現在是這裏的監工,而阿涼現在就是我的女人,你管不著!”

“你這是強迫他,你不知廉恥!”莫大洋罵道。

沈浪揚起了長鞭,朝著莫大洋就鞭撻了過去。

啪!

一聲炸響,莫大洋的後背肉眼可見的被鞭撻除了一道可怖的傷口。

起初傷口皮肉外翻是白色的脂肪,但很快,鮮血就從劈下組織滲透了出來。

因為背部的皮膚沒有大血管,故而出血量也不怎麼大。

“啊啊啊!”莫大洋慘叫了起來,“混蛋,混蛋啊!”

“打,還敢不服氣,給老子狠狠的打!”竹竿也來氣了,在他的眼裏,這些工人壓根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