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吹響,人員齊到。
當沈浪看到了來人之後,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老牛踩到了野人的野豬陷阱上死了,是尖刺陷阱,上麵還抹著毒藥。”山貓臉色陰沉,顯然也沒想到,這原始森林會如此的危險。
趙惜雯臉色沉凝,扶著一棵樹,看著遠處的村落。
周圍地勢平坦,縱然沒有懸崖峭壁,但種植園的電網牆壁始終是七個人無法突破的桎梏,因為上麵還綁著幾個攝像頭。
恐怕眾人還沒有到達攝像頭的底下,就已經被發現了。
周圍也人為的養了幾頭獵犬,這是細犬,領地意識極強,隻要有刻意的東西出現,它們就會吠叫兩聲,然後哨塔上的看守就會用狙上的望遠鏡瞄準過來。
細犬的嘴巴細長而尖銳,也許是因為天氣炎熱,它們的嘴巴都是張開的,露出了一排排鋒利的牙齒,這種牙齒是向後生長的,一旦咬住獵物,除非它們自己鬆口,否者隻會讓傷口越拉越大。
而且細犬群擁而上,第一時間就是朝著人的腳踝和小腿肚子上撕咬,一邊撕咬一邊猛甩腦袋,會將人的一大塊肉生生的撕扯下來。
沈浪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離自己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山坡,山坡上是岩壁,坡度較大,人要是滑下去很容易,但想要再上來就困難了,除非是有抓鉤這樣的工具,不然他們一旦衝鋒,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退路了。
細犬在周圍徘徊,而且圍牆上有攝像頭,電網滋滋作響,這防禦已經不亞於一些國際監獄了。
也難怪那些原始人會那麼聽話的工作,也許他們反抗,迎接他們的就隻有死亡了。
“不能莽撞,得像個辦法。”沈浪說道。
而這時候蚱蜢走了出來,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條玉米腸,他說道:“你們等一下。”
“你……”沈浪納悶,但沒想到閘門卻用小刀將玉米腸切成了一小節一小節,然後從中間剖開,再塞入了一顆紅色的藥丸,緊接著,蚱蜢就將玉米腸給合上,他在外麵纏上了一圈棉線,朝著遠處的一條狗丟了過去。
果然玉米腸的香味是沒人能抗拒的,人抗拒不了,狗也抗拒不了。
一大捧的玉米腸,幾條狗就開始爭搶了起來。
不一會兒,為首的一條大狗就倒在了地上。
沈浪驚訝的無言以對。
“這是異煙肼,專門對付這些不聽話的狗子的,忘了跟你說,我以前就是抓狗的。”蚱蜢咧嘴一笑。
“狗是蚱蜢的世仇,本來蚱蜢有幸福的家庭和孩子,但都被狗子給毀了。”山貓說道,他周麼皺眉頭,“或許不是狗子,而是那些養狗的人。”
看來蚱蜢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分散行動,現在沒有狗子,我們就立刻去攝像頭的死角,都帶鉗子了沒有?”趙惜雯說道。
眾人紛紛拿出了家夥。
而沈浪也和蚱蜢一道,朝著遠處走去。
“浪哥。”身後麥萌說道。
“嗯?”
“小心一點。”麥萌自從知道了沈浪踩了地雷,而且還是兩次,故而也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