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雨也停止了,五個人準備重新上路。
花勇灰溜溜的,跟個老鼠似得,原來他昨天沒少挨批,原因也是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做事情太唐突了。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釀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於是這事情暫時也算是過去了。
在路上,因為一夜的降雨,地麵也潮濕不堪,一隻隻蚊子竟然有巴掌大小,叫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隨處可見的,都是一些惡心扭曲的蟲子。
倒是花滿樓,他拿出了隨身的數碼相機,一邊拍照,一邊拿著筆記記錄著。
“真是可惜,下次一定要帶更多的人過來,然後咱們好好收集一下數據資料,這些蟲子的身上,可能就藏著改變世界的密碼。”花滿樓說道。
花蕊無奈:“爸,你拍照就拍照,你沒必要將這些蟲子都裝到我的袋子裏,我袋子裏都裝著零食呢!”
“那有啥關係,為了科學,你犧牲一下又有何妨?”花滿樓翻了翻白眼說道。
花勇看不過去了:“爸,那你也犯不著把所有的蟲子都做成標本吧……”
一家人互相扯皮,而這氣氛倒是十分融洽。
三人始終都在一起,而沈浪和趙惜雯走在一塊兒,倒是離他們比較遠。
趙惜雯事實上是很羨慕這種家庭關係的,畢竟對她來說“家”的意義是非常重要的。
然而家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遙遠,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又或者說,她的父母是誰。
想到這,她就不由得歎了口氣。
忽然沈浪遞過來一個東西,趙惜雯不解:“這是。”
“水果糖,我看你總喜歡亂想,吃個糖就不會多想了。”
“嗯,謝謝。”趙惜雯說道,她聲音依然那麼柔和。
“客氣了。”
眾人走了一陣路之後,發現了地上多了血跡,血跡是被雨給衝散了,似乎是有人遇到什麼事情了。
周圍是一片亂石,然後加上一些藤蔓,倒是大型的樹木少了很多。
似乎已經距離海岸口很遠了。
花滿樓走了過去,他蹲下來說道:“應該是十二個小時之前的,是昨天。”
“難道說……是燈塔國的人?”沈浪說道。
花滿樓臉色沉凝:“恐怕是的,不過你們也別擔心,發現燈塔國的消息,我們已經傳了回去,組織吩咐我們,隨機應變,如果遇到了燈塔國的人能聊就聊,不能聊可以進行應急處理。”
“什麼是應急處理?”花蕊道。
花勇倒是知道這個意思:“就是出手幹掉他們,這個嶄新的大陸上,還沒有法律,隻要為了維護自己的生命,出手做掉別人也不是犯罪,那是自衛。”
“好吧。”花蕊依然是十分擔心。
沈浪知道這倆人也是來鍍金的,雖然說倆人資曆尚淺,但隻要順利回去,如此巨大的功勞在身上,到時候他們在道盟也會仕途順利的。
至於自己,他倒是不看重這些榮譽。
現在他更香知道麥萌研究的進度。
沈浪說道:“道盟九龍是有職業壽命麼?”
“嗯,是十五年,我從十三歲繼承了你母親的意誌,是時候退役了。”趙惜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