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血來潮過於激進的演講,我沒能當選東大的學生會主席,但是我敢說現在東京大學不知到中村神月這個狂人的學生隻怕是沒有了。當選舉結束後,很多那些我支助過的同學,都紛紛過來安慰我,讓我不要氣餒以後還有機會。其實我一點不氣餒,這裏還沒有一個人會明白日本軍國主義橫行的時代就要來臨,而這次瘋狂的演講能讓東條英機記住了我,這就遠遠的超過了東大學生會會長的價值,所以我認為這次的演講從另一個方麵來講是相當成功的。
駕車回家的路上,我心裏非常的輕鬆,東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雖然過程與結果頗有些波折,但總算是結束了。同時我更為清楚了現下日本人的觀點,其實保守派的力量也是很強大的。我不由的想到,如果保守派一直占據權力中樞,那麼以後偷襲珍珠太平洋戰爭決對不會爆發,那麼對於我的國家決對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日本保守派從一九二一年到一九三零年間一直在實行裁軍,如果這個勢頭這樣一直發展下去,是否侵華戰爭就不會發生了呢?
這個想法隻能是自欺欺人,再一九二九年初,東北的國民外交協會正式向日本政府提出了收回大連、旅順主權,收回南滿鐵路等四項要求,以將反日獨立運動推進到一個新**。同時日本國內也掀起了**的**,如果不是當時中日政府高層的克製,中日戰爭早在一九二九年就爆發了。
如果我現在去投靠日本保守派,保護他們讓他們躲開日本軍中狂熱的皇道派軍官的威脅,那是否可以最大限度的限製日本軍國主意的發展呢?就這樣的走下去,讓大家就樣平平安安的走上和平之路行的通嗎?
我沒有答案,其實我根本就不用去思考這相問題,因為我一個小小的學生難道想接近日本內閣就接近日本內閣?我說什麼,內閣首相就會言聽計從?不可能嘛!既然不可能,我幹嘛要費這個心思去想這種事,一切的一切隻能以後的視情況在說。如果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麼不要說日本,就是整個宇宙都被我統治了,嗬嗬想的過多了,過多了。
這時坐在副座上的中村和子開口道:“神月,在想什麼呢?還在想沒有當上會長的事嗎?”我搖搖頭道:“沒當上就沒當上,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忽然我想起土肥原代子不太與平常一樣的神態和她那隻問了半句沒有問出來的問題,我連忙開口道:“土肥原代子小姐,今天要問我什麼?你知道嗎?”
中村和子道:“不知道。”
我點點頭道:“哦!她這次怎麼沒有與你一起到我家來吃飯。”
中村和子道:“她早就飯局了所以沒有過來。”
我總覺的土肥原代子的問題和我手臂上的傷痕有關,這件事可不能大意了,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了,那後果比什麼都嚴重。但是我不能直接找她問這個事,如果我在她麵前對此事表現太過關心了,反而會讓她的疑心更重,而且我也不敢肯定她一定就為的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