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平緩的運行著,時不時從過道上也會走過一兩個強壯的中年人,他們經這我的坐位之時,總會與對麵那兩個帶刀的交換下眼神,看來這車上他們的人挺多的。不管他們要做什麼,反正他們決對不可能是衝我來的,我也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土肥原代子話多的不得了,一直說到了大阪要去什麼四天王寺,還要去十六世紀末的霸主豐臣秀吉建築大阪城……還要買什麼什麼東西,反正我是沒太聽進去。在土肥原代子一刻不停的話語中,我看到一個很平凡的中年人,他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出眾,讓我真是有些想不通,他這樣的高手怎麼可以看上去這麼平凡?怎麼可以這麼的不出眾呢?他為什麼要到這車上來呢?他看到我怎麼就不打招呼呢?他當然就是我的陳真大哥!
他應該早就看到了我,但就如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仍不僅不慢從我坐位邊走過。即然他不與我打招呼,必定有他的原因了,我也就當作不認識他。陳真走到了車廂連接的地方停了下來,點上一根煙然後看了我一眼,他的那個意思我很明白,是叫我過去。
我轉頭對土肥原代子道:“走,去把你衣服上髒的地方洗洗,到了大阪就應該幹了。”
土肥原代子道:“不去,火車上低著頭洗裙子頭暈。”
我道:“沒事我幫你。”
土肥原代子開心的一笑道:“那好,走。”
日本的火車設施配備還是很齊全的,車廂連接的地方廁所與洗漱間一應據全,這樣的配置是從一八**年開始的,日本錢路的發展還真是有點早。
我蹲著幫土肥原代子清洗她裙子後邊那塊汙垢之時,陳真拿著煙站在另一邊的車門旁,看都沒看我們。很快我用紙和清水把土肥原代子身上那一點汙垢清理幹淨,她低頭了看看,開口道:“真幹淨!”說完,又埋下頭來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露出如百花盛開般笑容開口道:“我去下洗手間。”說完快快樂樂的走進車廂連接前麵的洗手間。暈!沒想到來到日本,身邊也算美女如雲,結果第一個主動親我的人居然是土肥原代子,失敗啊!失敗!絕對的失敗!
這下隻剩下我與陳真兩人在這個連接的地方,陳真仍盯著車門外,開口道:“豔福不淺啊!”
我也不回頭看他,打開水龍頭,洗著手回答:“好了,別開完笑了,你到車上來做什麼?”
陳真道:“救人。”
我道:“哦!什麼人?”
陳真道:“很重要的人。”
我道:“中國人?”
陳真道:“那還用問。”
我道:“在哪裏?”
陳真道:“前麵的特等車廂。”
我道:“哦!怪不得這車上帶刀的這麼多。我看不容易啊!”
陳真道:“嗯,我也不想在車上動手。特等車廂裏麵界備森嚴,進去不了。”
我道把手擦幹轉過身道:“要我幫忙嗎?”
陳真道:“算了!他們有槍有手雷,萬一在車上動起手來,隻怕後果太嚴重。我看看他們要把人帶到哪裏去,以後再做打算。”
我道:“那好,有事情說一聲。”說完車廂中有兩個強壯的中年人正向這裏走來,同時土肥原代子也從出來了。我也不再多話,走到土肥原代子身邊與她一起回到坐位上去了。
陳真在盯這些人,我便也開始對他們上心了,可是很快火車到了富士山的腳下的一個小站之時,他們就集體下車了,我從車窗上看到陳真也跟了下去。我連忙對土肥原代子道:“我去站台上買份報紙。”說完下了火車,在人頭攛動站台上,很隨意的走到陳真身邊小聲的道:“自己小心,這以是槍與炮的時代了,不要硬來。”接著又補了一句道:“要不要我跟著你去。”陳真小聲回了:“不用。”說完並不看我徑直走了,我隻得去買了份報紙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