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代子開心的一笑,挽著我的手開口道:“走去吃海鮮暖暖身子。”
挽著我的土肥原代子的話越又多了起來,言語間都流露她的幸福之情。我們走了一小段路,大雪紛飛的街漸漸的暗了下來,天不早了,路上幾乎見不到什麼行人了。前麵一家小餐館多半是因為大雪影響了今天的生意,老板店正獨自站在店門口招攬顧客,他看到我們連忙點頭哈腰的開口道:“先生夫人,這麼大的雪,來小店喝杯酒用些鮮湯吧!決對的美味,決對的……”他還沒說完,土肥原代子就拉著我往店裏去了。因為老板的叫的那聲夫人以然讓土肥原代子心飛到天上去了,讓決對不到不上檔次的小店吃飯的土肥原代子破天荒的例了外,這個老板可當真會說話啊!
在小店中我看著吃的開開心心的土肥原代子,感到的不管我喜歡還是討厭她還是有意的避開她,她卻是離我是越來越近了。但這也是好事,從今的情況來看她對我確實是很有用處,但是她身後的特務機關對我來說決對是一把雙刃劍,雖然對我很有幫助但是也可能成為讓我身份曝光的隱患,以後更要慎重了。
吃飯間我出出去打電話,給張婷打了一個過去詢問陳真的蹤跡,聽張婷陳真已經回到店裏,接著陳真拿起電話對我道:“我回了,沒事!”聽到他的聲音,我就放心了。具體情況電話問是不太方便的,於是開口道:“這就好,那我回東京再聊。”
陳真道:“就這樣,再見。”
我放下電話,又給二姐家打了過去,得到了個非常好的消息,桑原正太回來了,二姐叫我趕快回東京,因為桑原正太隻是回家休息兩天,馬上還要到外地去主持公議。
有些過於心急的我晚上就想趕回去,可是這個時候沒有火車了,這個年代的交通和二十一世紀當真差的太遠了,我隻留在大阪過夜。本來我想隨便在小旅店將就一夜,土肥原代子卻堅決不肯拉著我要去大阪最好的酒店,唉!要是這小旅的老板也稱呼土肥原代子夫人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終於,在海邊找到了當地最為有名的大酒店之一算是住下了。晚上土肥原代子拉著我,在她的那有巨大落地窗的房間陪她。我感到非常的無聊,耳邊全是她閑碎的話語,我打窗子外就是看著暗得以然看不清楚的裝闊大海,看著遠處燈塔上那模糊的光,把土肥原代子的話當作耳旁風由她說了。
過了好一會她的話音停止了,可能是實在是找不到話題了,她來到我的身邊,終於也是難得的靜靜看著那大雪紛飛的大海和遠處的不太明亮的燈光。這個時候我聽到樓上陽台有個女人輕輕的在唱歌,唱的很投入,但這種老舊的日本歌實在是過於難聽了,把大海深沉的感覺完全破壞了。
於是,我輕唱起了一首歌讓上麵的人知道什麼是音樂,於是我輕聲唱道:“音樂之美,是永無止境的美。它是生活的提煉,是內心的獨白,是大自然的升華。音樂,如浩瀚天空裏璀璨的星星……”
我輕聲歌唱,並不知道陽台上的人有沒有被這首動聽的歌打動沒,但土肥原代子卻完全的被迷住了,她可能從來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唱出如些美妙的歌兒,越發的表現出對我敬佩和著迷,同時我能深深感受到她雙眼中那份火一般的深情。唉!這也好,反正擺脫不了她,就讓她愛我深些吧!這樣她就會越來越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