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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出筋疲力盡的樣子,倒在地上喘了兩口氣道:“黑社會打人……溫泉那邊還有我們櫻會人的朋友慘遭毒手……”聽我這樣一說裏麵所有軍官都扔了酒杯站了起來,橋木欣五郎立時讓兩個人過來扶我,讓我帶路去找他們受傷的人。
我在他們的摻扶下把他們帶到那兩個軍官所在的溫泉,那裏以聚集了好幾個遊客,正把那兩個軍官扶到屋裏的榻榻米上麵,橋木欣五郎和前田中信還有前麵好幾個軍官的酒意都有些上來了,他們上去把摻扶兩個受傷軍官的遊客推到一邊,橋木欣五郎還怒喝道:“哪個混蛋做的?給我站出來的,膽子太大了。”說著怒瞪著那幾個遊客。那幾個遊客看到來了這麼多強壯蠻橫的人,而且都是喝了酒的,嚇的他們直道:“不是我們,打他們的人早就走了。”
橋木欣五郎抱著一個受傷的人,開口道:“相馬!振作一點,是誰幹的?快告訴我!”那個叫相馬頭上血直冒,吭都不吭一聲,看來傷的委實不清!看到相馬的慘樣,圍在邊的上的軍官們都憤怒了,紛紛破口大罵,叫嚷著要劈死打人的王八蛋。
前田中信一直在我身邊,關心的要檢查我的傷口。可我又沒傷,哪裏讓他檢查!於是我左手死死的按著自己額頭上血跡最多的地方,亂叫道:“好痛……不要動我!”
橋木欣五郎過來問我:“神月君,你剛才說是黑社會做的?你看清人沒有!”
我信口道:“剛才我在旁邊泡澡,聽到這邊兩個人在哼歌!卻不知是招誰惹誰了,衝過來幾個很凶的家夥開口道:‘媽的!你們泡澡就泡澡,亂叫什麼?煩不煩啊!’接著我就聽到他們吵了起來,我連忙走過來看,卻看到是我們吵架的居然是我們櫻會的軍官,我還沒來得及過來勸,有幾個提著木棒的家夥就衝了進去,瘋狂的打我們的人,我進去拉他們也被打到在池子裏。最後好像聽到打人的幾個家夥中有一人道:‘黑什麼會都敢惹?活的不耐煩了?’”
橋木欣五郎道:“黑什麼會?”
接著就聽一個人道:“是黑龍會。”我一看,這個家夥就是下午和橋木欣五郎還有前田中信在一個屋的那個人。
橋木欣五郎問他:“這裏有黑龍會的人?”
那人道:“對麵有個山莊是大竹七寶的,有黑龍會的人不奇怪。”
橋木欣五郎惡狠狠的道:“黑龍會是什麼東西,我們櫻會的人他們都感惹!”接著狂叫道:“這裏麵所遊客給我聽著,一分鍾給我滾出去,要是是慢了亂刀砍死!”旁邊的遊客聽了,拔腿就跑接著客房裏和樓上都響起咚咚咚的腳步聲,片刻間所有人都跑出去了!
接著橋木欣五郎對走廊上所有的軍官道:“先生們!你們知道這次我召集大家來這深山小村來是為什麼嗎?”
有人回答:“還不知道您快講!”
橋木欣五郎搖了搖頭道:“本來現再就該講了,可是我忽然想到我們櫻會成立以來,都是嘴上講齊心協力不畏一切為國家盡自己的一份力,但還從來沒有事情來證明我們中間到底有沒有懦夫。”
本來這裏好多人都酒意十足了,又都有是血氣方剛的青年軍官,被橋木欣五郎的話一刺激,都亂糟糟的叫開了:“我們都兄弟,決沒有懦夫在這裏。”
橋木欣五郎點點頭道:“好!為了國家能真真走上以軍人為中心的次序社會,我們決不允許別的什麼勢力來擾亂這種次序。未來的日子中,我們很快就要參於一件可以振興大和民族的大事件!”他頓了頓道:“不過,今天黑龍會居然惹到了我們,我們就先用他們的血來祭旗,讓一切膽敢得罪我們櫻會的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前田中信接口道:“不過,黑龍會好像有槍的啊!”
橋木欣五郎拔出手槍道:“有槍又怎樣?我們這些長年與槍炮為伍的軍官還怕他們?”
前田中信開口道:“橋木你喝醉了,縱然我們把黑龍會踏平了,要是東京警視廳的那幫家夥調查起來……”剛說到這裏,從下午就一直與他們在一起的那個家夥打斷了前田中信,好像對這個事特別來勁的道:“不怕!警廳的那幫家夥早就厭煩透了黑龍會,隻是找不到下手鏟除他們的機會。如果有人踏平了黑龍會,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哪裏還會一查到底?再說這裏又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軍官,到時候隨便找替死鬼。最主要的是,我們的人被他們搞了,就這樣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