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內。
季月熙對她的話,是半點都不相信。
謝韻對季疏影如何,稍稍在外麵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現在京城權貴那些千金小姐,哪個不羨慕季疏影嫁給了攝政王。
不過她也懶得和她計較那麼多,畢竟自己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也明白單憑自己手中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想要把晉王妃從上麵拉下來,根本不可能。
如今對他而言,能做的就是蟄伏。
“雖然這次沒有讓晉王妃嚐到苦頭,不過本王妃卻得到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比你手中的那些東西還要有用,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季疏影已經在她眼中看到了偃旗息鼓的意思,心裏當即便想將晉王妃和王逢春的事情告訴季月熙。
當初晉王沒少在朝堂上給謝韻使絆子,為此,她也是受了不少謝韻的白眼。
若是晉王後宅不寧,怕是他也沒有精力在朝堂上為難謝韻。
而且,起初嫁給謝韻的那三個月,原主過得那日子簡直叫慘不忍睹,而這些可都是沾了晉王的光。
小喬的事情,更是因為晉王妃的緣故,讓她平白遭受了牢獄之災。
當時若非謝韻,她那條命就交代在晉王妃手裏。
如今有機會報這一箭之仇,若是讓機會白白溜走,也對不起她代替原主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一遭。
季月熙不知道季疏影心裏在想什麼,但是聽到她的話,原本黯淡的眸光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她一把抓住季疏影的手,死死的將她拽住,問道:“什麼東西?”
如今她也晉王妃也是水火不容,單憑一己之力是很難把她拉下來,聽著季疏影的語氣,想來她得到的這個消息,一定比她手中這些東西更有用。
既然已經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她又何須客氣。
季疏影就知道她聽到這個消息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嘴角不禁勾起一絲輕淺的笑容。
“是這樣的……”
季疏影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著聲音緩緩開口道:“我前幾日去了蕭恒那裏,聽說蕭恒說他的手下曾經救了一個叫王逢春的戲子,沒想到前兩日我去戲園子看戲,竟然發現王逢春和晉王妃兩人關係似乎不同尋常。你說這一男一女,關係不尋常,是什麼意思?”
季月熙並非不知男女情事之人,聽她這麼一說,心裏頓時明白。
剛剛還如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床上的她,頓時來了勁,掙紮著竟然要起來。
“人在什麼地方,我要去見見他。”
若是真的抓住王逢春和晉王妃私通,就算她娘家勢力再強,晉王也不可能忍下被人帶帽子這口氣。
“你這傷,能出去見人嗎?”季疏影指了指她背後的傷口。
要想等這些傷口痊愈,少說也要十日,她還真是為了把晉王妃拉下來,連命都不要了。
季月熙回頭看了眼自己血淋淋的傷,心裏又將晉王妃給記了一筆。
等她傷口好了,今天的事情,她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你先安心把傷養好,本王妃也沒有見過王逢春,隻能先去幫你安排這件事情。”季疏影重新將季月熙扶著趴在床上。
“你怎會如此好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