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輕點了點頭,朝前走去。
白華一直都在我身旁寸步不離。陳二牛,應龍、還有許玄清等人也隨之跟上。
越靠近陳寡婦我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倒不是害怕。
畢竟經過了尚河村還有張家村的事,我早就不是那個隻知道歲月靜好的秦棠棠了。
隻是,這種不安是來源於骨子裏的,就像是人看到屍體,不管恐怖與否都會本能汗毛倒豎。
但陳寡婦當真已經死了嗎?
我帶著疑惑和不安,一步、兩步、三步……
朝著陳寡婦走去,可突然就在我即將靠近陳寡婦,差點就可以看到她正臉的時候。
“騰”的一下,原本以額觸地的姿勢趴著陳寡婦竟突然站了起來。
我身後的陳二牛嚇了一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豈料,陳二牛叫了一聲。
站起來的陳寡婦也大聲了一聲“天啊!什麼東西?”
但片刻後,她看清來人是我們後,竟拍了拍胸脯道:“陳二牛,你是要嚇死我嗎?好端端的大喊大叫什麼呢。”
“陳嬸,你……”看著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陳寡婦,陳二牛又驚又愕。
我也是一臉驚訝:“陳嬸,你沒事吧?可有哪裏不舒服嗎?”
如此近距離之下,我當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陳寡婦的腦袋並沒有掉下來,確切的說是她身上沒有一點傷。
看起來跟之前沒什麼不同。
但……
經過尚河村的事後,我不再相信所謂的眼見為實。
“沒有啊,秦姑娘,不是我說你們一個個都是年輕人,怎麼下個洞速度這麼慢。讓我在這幹等了那麼久。”陳寡婦出言抱怨道。
而聽著她這話,我卻愣住了。
應龍更是上前一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來人是應龍,陳寡婦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我記得你,應公子剛才就是你將我丟下這洞口來的對不對?”
她沒看到應龍化身成一條巨大的黑蛇?
隻知道是應龍出手將她丟下來的?
我有些愕然,也有些不信。
“沒錯,就是我。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我麵前耍花樣,你應該知道我沒什麼耐心。”應龍毫不客氣的恐嚇著陳寡婦。
亦或者說根本不是恐嚇,應龍當真說的出做得到。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應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寡婦顫抖歸顫抖,害怕歸害怕。但她嘴裏說著的依舊是:“我,我騙你什麼了。應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們先是將我扔下來,又磨磨蹭蹭這麼久才下來。這下麵又黑又暗,我抱怨兩句怎麼了?”
“抱怨兩句,難道那些叩頭……”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玄清強行打斷:“丫頭,說起來也是我們動作太慢,也不全怪陳寡婦。”
啥?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否則許玄清怎麼會幫她說話。
“秦姑娘,叩頭什麼?”陳寡婦追問道。
“沒什麼,陳嬸既然我們都下來了,就繼續往前走吧。”白華接過話茬道:“我瞧著這洞挺深的,保不齊裏麵有什麼寶貝也說不定。”
“白公子,真是會說笑這裏麵能有什麼寶貝。”陳寡婦譏諷一笑滿是不信。
白華暗中隨手一動,原本不算亮堂的洞內,突然閃現了一道金光。
但那金光稍縱即逝,跟之前術法所見的金色不同,這是一種很純粹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