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饒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
應龍剛剛那樣做是為什麼,更何況我跟他之間已經坦白聊過,他要找的是秦慕,真正的秦慕。
而我卻不是。
所以……
“白華,你誤會了,應龍沒有想要輕薄我。他那樣做不過是逼你盡快出手而已。”
當然我覺得應龍的舉動更像是在逼白華現身。
但現身這兩字說起來就有些不好了,好似白華早就在不過是躲在暗處不出來。
隻是我刻意修飾,應龍卻像是完全不懂,竟直言道:“隻是我不明白,神君既然可以破這貪戀之棺,那早幹嗎去了?難不成神君就喜歡看我們被困著?”
這人……
我很是無語的瞪了應龍一眼。
反派死於話多,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嗎。
何況得罪白華,對現在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我們沒有出貪婪之棺。”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白華隱忍片刻後,竟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什麼?
我們沒有出去?
可剛才那口水晶棺不是已經破了嗎。
應龍似乎也沒想到,整個人都為之一愣。
“龍神,這是在裝傻嗎?你用白喪女引神君不顧一切入棺,現在卻做出這副模樣來,究竟是想要給誰看呢?”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那匹黑色絢麗飄帶,再度印入我的眼簾。
熟悉的花紋,熟悉的飄帶,讓我不用抬頭便知曉了來人是誰。
“古少主,既然知道這是入貪婪之棺,怎麼也跟著來了?”她說應龍是故意裝無辜,那她現在又是在裝什麼?
大義凜然?
還是舍命陪神君?
不知為何聽到古迎春這話,我著實有些不高興了。但絕不是因為她如此說應龍,而真正讓我不高興的原因,我一時也想不通。
“秦棠棠!你不要太放肆了。”忽然古迎春一聲怒喝道。
我卻半點不懼怕,反而是抬眸與之對視:“古少主,你我無冤無仇。我秦家亦沒欠你什麼,你亦非我秦家少主,放肆一詞從何說起?”
從我初見她,她就一口一個白喪女,從未給過我好臉色。
之前我不理睬她,是懶得與她計較,難不成她還真以為我懼怕她嗎?
“白喪女你口氣倒不小,好啊,那我倒要讓你見識下什麼叫風古宗。”說完,古迎春當即揮舞手中那條黑色的飄帶。
隻是她飄帶尚未靠近我,便被白華一揮手給打了回去:“古少主,這是當本君死了嗎?”
麵對白華,古迎春隱忍了許多,“神君,這是真喜歡上這白喪女了?”
“難不成神君是忘了白喪女她……”
“古少主!”古迎春話尚未說完,就被白華無情打斷:“古風宗派你前來,想必肯定是有要事,絕非為了窺探本君隱私而來。”
“神君,我並非有意冒犯。”聽著白華這不威自怒的話,古迎春囂張的氣焰頓時壓下去了好幾分。
玄門的人對白華都很客氣,不管是許玄清,還是古迎春。
這我之前就知道,畢竟白華的真身是若木,四大神木之一絕對的實力麵前,眾人肯定是願意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