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古少主,你們沒事吧?”許天話意剛落,我便覺得身軀一暖。
低頭一看才發現,許天已將自身修為源源不斷的輸入了我跟古迎春的體內。
而我們之前受的那些傷,在他的治療下很快痊愈不說,連一絲一毫的傷疤都沒有留下。
這朝天宗果然厲害。
我心中暗自感歎,麵上卻不顯:“許宗主,我沒事了,多謝。”
古迎春也在同一時間開口。
確認我倆當真無礙後,許天這才收回了手,看著渾身冒血的秦慕皺眉道:“這是?”
我們一行人就是來找秦慕跟弓業的。
但秦慕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還是讓許天不免為之一愣。
“許宗主是這樣的……”
古迎春接過話,毫無保留將我們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訴許天。
實則我對這事也充滿了疑惑,所以期待許天能給出解釋。
誰曾想……
許天卻搖了搖頭:“此事我亦是從未聽聞過,而且……”猶豫片刻後,他又道:“秦姑娘,我記得你頭發之前沒那麼長對嗎?”
我現在頭發不也沒多長嗎。
順著許天的話,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結果不摸不知道。
一模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我原本剛剛過肩的頭發,此刻竟然已經過腰了。
而且又黑又順滑,與其說這是頭發,倒不如說這絲緞來的更為貼切。
但這……
“許宗主,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信嗎?”我無奈的看著許天跟古迎春問道。
我現在終於理解,之前古迎春連問我兩遍信不信是什麼心情了。
古迎春跟許天對視一眼後,前者尷尬一笑:“嗯,我信。”
隨後,古迎春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黑色飄帶,“就如同它又再度出現一樣。”
提及這黑色飄帶,我便想起之前它的離奇消失,忍不住問道:“許宗主,關於這黑色飄帶突然消失的事情你也不知道這是為何嗎?”
這飄帶乃是肥遺和虺蛇所化,我想許天應該是知道的吧。
既是上古神獸所化,那怎麼會說消失就消失呢?
“具體原因我不太清楚,但我想這一切都跟你有關。”讓我沒想到的是許天竟如此說。
這讓我十分不讚同,總不能出個什麼事都往我身上賴吧。
我又不是專門背鍋的。
原本我以為許天不了解內情,但古迎春跟我一塊經曆的,她肯定會幫我說句話。
所以我將目光投向了她。
豈料,古迎春也說:“秦棠棠,我覺得許宗主說的對,秦慕她沒那麼大本事,這一切應該都源自於你。”
雖然最後這話古迎春,說的越發小聲但還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我的耳中。
“古迎春,你太過分了。”我很是不悅的喊了句,隨後目光一轉:“許宗主,那請你倆說說,我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秦慕做的這些事要怪在我身上?”
然而結果如我猜想的一般,這兩人十分默契的沉默了。
他倆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在同一時刻閉口不言了,仿佛這事早就心照不宣,無需任何商量。
“秦棠棠,要不我們先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最終還是古迎春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