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鮮味齋酒樓裏吃飽了後,鄭明裕才來到了長安城長子的府邸。
“爹,你們一路辛苦了,今天讓我好好給你們接風洗塵。”早早得知的鄭鱗,已經是等在門前,將老爹和妹妹接到了屋內。
“我兒,不用那麼麻煩,老夫剛剛和簌兒在鮮味齋吃了一頓,味道甚是美味。”鄭明裕笑嗬嗬道。
“吃鮮味齋的火鍋嗎。在寒冷的冬天,火鍋的吃法確實很舒服,我在家中也是經常做火鍋吃。”鄭鱗笑道。
“大哥,在家中也能吃火鍋?”鄭簌好奇道。
“是啊,火鍋的吃法,其實最早是從大唐純陽觀陳觀主那裏先傳出來,然後再由宮中傳到我們百官手上,做法相當簡單,爹喜歡吃的話,待會我將火鍋的做法詳細寫出來,爹可以帶回去讓大廚按照方法來烹製,以後想什麼時候吃都可以了。”鄭鱗道。
“那自然是好。”鄭明裕雙眼一亮,吃了一次火鍋後,他可是擔心以後回到揚州會吃不到。
“對了兄長,那個陳觀主居然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讓我當一個道姑嘛。”鄭簌道。
“妹妹,能拜師純陽觀是多少人夢寐已久的事情呢,大唐的公主也因為拜師他,獲得了諸多好處,聽兄長一句勸,兄長不會害了你。”
“如果能夠為了鄭家好,我……我無所謂的。。”鄭簌小聲道。
公主都那麼做了。她雖然身為世家女,身份論尊貴比不上公主。
“待會我帶你們去見一見他吧,順便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爹也好奇,我為什麼會讓你在家中帶一萬貫給我吧。”鄭鱗道。
“嗯。以你在長安積攢的財產,加上俸祿和田產,不至於缺錢才對。”鄭明裕點頭道。
“嗬嗬,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是我在島上有一塊地,在那裏在那裏蓋了房子花了一千貫,多出了不菲的開支。”鄭鱗道。
“關島上什麼事?”鄭鱗的話讓他莫名其妙,長安是內陸,距離大海不知道幾千裏呢,自己兒子是不是傻了,怎麼突然說到島上了呢。
“你們不知道很正常,陳館主的能力極其強大,能夠帶人輕鬆跨越幾千裏,長安到幾千裏外的海上荒島也僅是一步之遙而已。所以朝中的百官,都是花了大量金錢在島上買了地,想要在暖和而漂亮的島嶼,享受暖和的冬天。不得不說,那裏確實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絕佳場所。正好今天沒什麼事情,可以帶爹和妹妹見識見識島上的風光,保準你們不想回來。”
“然後我要跟爹說第二件事,是關於海上的貿易,陳觀主前幾日召集了文武百官,於明年四月組織一支龐大的船隊出海。”
“我跟崔氏崔家的一個好友,兩人合資出了三萬貫,湊出了一個出海的名額。陳觀主的船隊帶領船隊出海,我想至一年能賺幾十倍的利潤。”
在大唐,沒有誰比他們鄭家了解海上貿易的利潤,他們雖然隻有一條貿易的航線,揚州到新羅的貿易線路,扣除出海的風險損失,來回一次也能賺幾千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