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知道我厚顏無恥呢。”斯蘭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
“這裏到底還是我的地盤,你在我的地盤上鬧,沒有好下場。”
當初他就不應該手下留情。
“我斯蘭在這裏,也有不少人脈,論起財力,權力,人脈等一切資源,我可一樣都不輸給你,我有去爭的資本。”
“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搶,就是一個強盜。”
“你也可以這麼說,我並不在意的。”他笑,仿佛刺激的不夠深,他又道:“你知道昨晚,她為什麼那麼傷心嗎?看你這匆忙的樣子,你好像還不知道,你作為他的丈夫,有點失敗。”
“我失不失敗,不需要你來教我,我的女人,我自己來哄,用不著你的手伸這麼長。”
“你不想知道,昨晚我對她做了什麼嗎?”
“你覺得我會輕而易舉的被你給刺激嗎?”
“你不是已經受刺激了嗎?不然也不會單獨和我談判。”
傅銘斯已經開始穩住不住情緒,看斯蘭如此得意的樣子,他不會真的……
那些不堪的畫麵,傅銘斯不敢往下想。
斯蘭就喜歡這樣,釣著傅銘斯的胃口。
“我親了她,她的唇很柔軟。”
傅銘斯眼神忽的一下陰戾,拳頭握緊,他的身體顯而易見的抖了起來。
“你先別這麼激動,我還沒說完呢。”斯蘭繼續得意道:“我喜歡她身上的溫度,喜歡她身上的味道,抱著她的那一刻,我仿佛擁有了全世界,幸福將我占滿,剩下的是嫉妒的占有。”
“你、說、什、麼?”傅銘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字。
“我以為我說的夠清楚了。”
“你睡了她,是嗎?”
“對。”
傅銘斯臉上扯出一抹陰森的冷笑,眼中鋒芒甚戾,像極了殺人的目光。
“斯蘭,你找死。”
斯蘭淡定地彈了彈手中的煙灰。
“我斯蘭做事,一向很大膽,我想要得到的就必須要得到。我知道你很生氣,此時此刻你已經有了想殺了我的衝動,我斯蘭居然敢說出來,我就不怕。”
“你要是沒處發泄,我的家你隨便砸,我不在意。”
傅銘斯保持著最後一絲的冷靜,人走到門口,腳步停下,在原地占了兩秒鍾,下一秒,他突然轉身,拳頭揮向斯蘭。
斯蘭明明可以躲開,卻偏偏的挨著一拳頭,算是讓他心裏舒服一點,給他一點施舍。
斯蘭舌尖舔了舔嘴角上的血,“她唇上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你給我閉嘴。”
傅銘斯努力不受斯蘭刺激。
或許,斯蘭就是想用這樣刺激他。
他不能上斯蘭的圈套。
他必須要冷靜,絕不能在他麵前,情緒失控到像個瘋子。
“向來冷靜沉穩的傅銘斯,也有如此失控的時候,哈哈,太好笑了。”
斯蘭達到了報複的快感,心中甚是歡喜。
傅銘斯回到車裏,“啪”的關上車門,陸沫晚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
看來,斯蘭真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
“你別信他的話。”
傅銘斯頭偏向窗外,沒有回答陸沫晚的話。
興許是在氣頭上,不想說話。